霸飞慝的身体撞击在一众呆滞的行尸身上,不禁悲愤交加,长这么大还真的从没有受过如此待遇,于是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地大吼一声,“禁卫之翼,护。”一边说,一边将脖子上的一块小饰物抬了起来,指尖在上面轻轻一扣,竟发出了浓烈的黑色光芒。
“哼,就知道这里的杀气不简单,原来是利用死祭之翼的左翼行尸禁卫,臭倒屎的,看看我们今天谁杀的比较多好不好?”说话的是那个刚把潘矜怜揽入怀中的白衣神父,他色迷迷地朝潘矜怜身体上再看一眼,才一把将她丢给了落笑颠,悻悻地笑着。此人外号贱绝神父,是个从没有进过教堂的家伙,他的真名叫瓮天让,自称是基督教徒,其实在他心里他自己才是上帝。
落笑颠接过潘矜怜,蓬乱的头发竟再度爆炸开来,显然有些欣喜过望的样子,至于为什么欣喜过望,看他那抓在人家胸部的两只手就看出来了,不愧被别人称为淫颠道人,连接人的姿势都这么的恰到好处。
此时的行尸禁卫也已经有所行动了,霸飞慝扣动的饰物正是控制这些行尸的终极武器,一旦触动,所有行尸的战斗力和能量就会爆破到巅峰状态,这种状态之下自然是不得到生命气息绝不回头。身为行尸,他们的食物就是吸食活人的生命气息,这也是为什么霸飞慝不敢让他们时刻处于巅峰状态的原因了,要不然不但会被人发现,更是对自身造成了潜在威胁。
“贱货,我是从不打女人的,算你走运。”落笑颠神色一凝,将潘矜怜丢给了瓮天让,与此同时双手一动,手上竟凭空多出了一柄长剑。
“同样被人用贱来形容,为什么我会觉得你是我的耻辱呢?”瓮天让毫无怜悯之意地一脚踢出,居然踢在那女人的最为幽密之处,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潘矜怜体内被反逼而出。瓮天让面无表情地身形一闪,刚好避开了鲜血溅落的地方而站在落笑颠身侧,然后嘴唇翕动,从嘴里吐了片菜叶出来。
“淫颠道人。”落笑颠自报家门。
“贱绝神父。”瓮天让随声附和。
然后二人异口同声地吆喝起来:“双神今日血洗行尸军。”二人同时发出的声音响彻整个会所,吓得霸飞慝双腿颤抖,而此时潘矜怜的身体则刚好跌落,砰的一声,狠狠的撞击在霸飞慝的身上。
瓮天让满意地看了落笑颠一眼,也没见他作何动作便把之前那一片菜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如果说这是一柄剑,可是又看不到哪儿有锋刃,如果说这是一根棍子,却偏偏又多了那极为显眼的剑柄,落笑颠叹口气,对这个多年来齐名的老搭档终究有些无语。
正在这时已经有十几个行尸踩着迷乱的步伐神速而来,他们的能量已经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达到巅峰,尽管落笑颠二人已经自信满满,但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要知道这些家伙可是不知疼痛也不知疲倦的,一旦动起手来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把他们全都消灭,一个是被他们全部消灭。
不愧有死祭之翼的左翼之称,单是瞬间带来的死亡气息就足以将对方的能量有所压抑,加上死祭时使用魔具来形成的阴冥结界,纵然是两个半仙也无法动用一半的能量。这样的形势下,落笑颠原本的不屑瞬间湮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