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属下鲁莽,军医说她至少要昏睡三天才……”
“没关系。”流光抬起一只手制止了厉玄的自责,向廊前走了几步举头望月:“若她不是这么快复原,我还不敢确定她就是那个贝戋婢呢。说吧,冥烈又做了什么事?”
“启禀主子,今日西门外又有一支百人小队被不明人物歼灭,手法与昨天一模一样,援军赶到的时候,几乎己全无活口,只有一人剩下一口气,传话说领头之人放下狂言,只要我朝云大军还在旭日,他们便一天杀一支百人小队,直到赤焰大军反攻,或者我十万朝云天军被彻底杀光。”
“传话的人可有描述领头人的样子?”
“没有,说完这几句话,那名士兵便吐血而亡了。”
流光负手来回踱了几步,转头断然说道:“不是冥烈做的。”
“什么?”流光的话显然出乎厉玄的意外:“这手段与昨日一模一样,昨日又有冥烈的亲笔留书……”
流光表情阴暗,抬手阻止厉玄继续说下去,快速说道:“虽不是冥烈做的,却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主子……”厉玄轻声呼唤,声音中满是疑惑。
“昨日冥烈信上说的明明白白,那支百人小队,乃是贺礼,贺礼既然送过了,又岂会再送?所以昨日那场围杀,是冥烈亲自指挥的,而今日之事,必是冥烈手下自行为之,而冥烈,不过是放任不管而己。”
“主子,这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流光眼睛眯成一线,负手而立。
冥烈啊冥烈,你委屈自己呆在这旭日城中,究竟有何目的?
转头对着厉玄果断吩咐:“传令下去,除正常斥候侦察活动之外,各门外小队全部退守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