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和刘疤子闻听精神为之一振,手脚并用紧跟在喜身后,喜爬到洞口处,用手拨开洞外的杂草树枝,发现这条通道在一个土坡上,洞口刚好一颗大树挡住,洞口外有块突出的巨石像个巨大的屋檐悬在洞口上方形成一个天然的屏障,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都很难发现洞口的位置,喜不禁叹老祖宗的智慧之博大精。
喜伸手攀住一粗大的树枝,顺着树干下来,王富和刘疤子照猫画虎也从树上下来,此时已经是日落山,天马上就要黑了,三人均是一天一夜水米未进,早已是饥肠辘辘,疲惫不堪,恨不得马上吃一顿饱饭睡上个三天三夜,喜了内伤,脸色苍白,王富搀着说“师傅,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咱们还是马上下山吧!”喜点点头没说话。
三人履蹒跚地从山上下来时已经是初时分,又走出八里路,刘疤子突然着前方激动地说“那里有人家,有灯。”王富和喜朝着刘疤子所的方向借着朦胧的月望去,果然在前方一里多的地方有一个几十户人家的村子,其中的一个院子里点着几盏气死风的马灯,三个人顿时来了精神,刘疤子是欢喜鼓舞地说“快走,快,这家人这个时候了还点着灯,一定是有好事,咱们去买点吃喝应该不是问题。”说走在最前面不时头招呼王富快点儿。
前走,看那个院子里张灯结彩,人头攒动,隐约还能听见喝酒的划拳猜令声。三人加快脚不多时走进村里朝着掌灯的院子走过去。
这时院子里的桌子酒席已经散了,只有一桌的五个年轻人还在喝酒划拳,一个个着膀子面红耳赤,“哥俩好呀,八匹马呀,呀”,一个年纪在十多岁的老者现在酒桌旁,面色黝黑,苦着脸,穿着一身极不合身的新衣服,与院内的张灯结彩显得格格不入,小心翼翼地给这几个年轻人倒酒,一个一条腿站在凳子上的划拳的年轻人胳膊碰了一下,一不小心把酒壶掉在地上,年轻人扭头一把抓住老人的脖领子说“妈了个巴子的,没长眼啊?”说着抡起拳头就要。旁边另一个年轻人说“三蛮子,你干啥呢,明天这位就是咱大当家的岳父老泰山了,要是伤着了怕是咱们担当不起啊!”说五个年轻人哄堂大笑起来。
其中一个带头的说“咱们也散了吧,明天万不能误了大当家的好事。”说冲着刚要老人的年轻人说“三蛮子,你去看看小姐还在屋里吗?天你就负责门口看着,其余的都去耳房睡。”说径直离开酒桌,除了那个三蛮子的其余三个人也离开酒桌朝旁边的一间耳房走去。
看着去耳房睡觉的四个人离开,那个三蛮子的把手中的筷子一摔,愤愤不平地骂了几句,冲旁边战战兢兢的老人说“老东,你去看着你闺女,要是有么差池,老子要了你全家的命,听到了没有?”。
老人唯唯诺诺地说“好,好,一定不会有差池。心!”
三蛮子起身把院子角落的茅草垛稍微平了一下,四仰八叉躺在草垛上,不一会鼾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