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风过话茬说:“您说的逆改运,却不几个石头雕的守陵神柱子有什神奇之处?”
这时伙计用一张木制的大红托盘边开始上菜边热地对众人说:“几爷,菜上齐了,有什需要请随时吩咐”。
周元喜吃了口菜对伙计说:“嗯,手艺不错,这小兄弟,我还有个问问。”
“欸,谢这爷抬举,小兄弟可不敢当,爷,您有什问问便是。”伙计周元喜貌堂堂,又出手阔绰,极是尊敬地答周元喜的问话。
周元喜说:“我刚才起一来,就是和姐夫酒楼去东山山脚下运石,是不是拨开上面石才发现的拴马桩?是不是一共?拔起中间拴马桩的时候是不是下面有一处泉眼?”周元喜一连问出三个问。
“咕咚”一声伙计双手托着的木制托盘掉在地上,着支支吾吾地说:“您,您是,什人?怎,怎会的如详细?”说完双腿一软就要在周元喜面跪下。
周元喜伸手扶住已吓得体如筛糠的伙计,笑了笑说:“我是个煤炭生的开矿人,几日去东山边过山脉,无中碰到的。是巧了,在这儿偏偏碰到这个去过东山脚下而又挖出拴马桩的人,随便问问,讲无妨。”
伙计“哦”了一声,轻轻用衣袖擦了擦头上的汗说:“您既都到了,我就告诉您,您说的一点儿不错,要说还真叫个邪乎。”
伙计像是憋了久突找到个可以倾诉的人,打开话匣说:“虽说这儿过去这多年了,我却记得十分清楚,年值月,气热的能把人烤化了,我和姐夫带着几个劳力去东山山脚下废旧的祠堂采石,说是采石为了省力,就是拆祠堂的石,可不是一般的石头,一就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周都打磨得见棱见角,都是上好的花岗岩,在祠堂门槛出我们起出一块黑色花岗岩的时候,发现在花岗岩下竟有几石头雕成的柱子,我们也是好奇,就着往下挖,等挖出大约一半的时候发现石柱上雕刻的是龙,龙首在石柱顶端,龙身绕在石柱之上,雕工简是巧夺工,石柱上的每条龙都灵现,须毛微张,像是随时都能腾空而起。”
周元喜给伙计倒了杯酒笑着说:“喝口酒,润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