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去哪了?”
“叫你爸爸干嘛?”
哈?你是真的想死了是吧?
别以为你把我从轮回路带回来,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给你跪舔。
这不可能的,借用别人的一句话:这事,一码归一码。
闪亮登场的修一没有迎来聚光灯,反而是被老者占便宜,他能接受吗?
“喂,小子你先别急着生气。”
老者的声音响起,在周围却没有他的身影,
“我可不是在占你便宜,以我这么大的年纪,当你祖宗都行了,”
“你这么大年纪,你怎么不去死呢?”
“又被孝到,谢谢。”
我谢你妹啊,我没有在孝敬你,搞清楚好吗?
修一很生气,他能感知到老者就在他周围,但他却看不见,
不对啊,我这双眼睛是能看到灵魂体啊,怎么现在不起作用了呢?
难不成,零色光对我身体的束缚还在持续?
靠北啊,玩个毛啊。
“老头,能帮我解开零色光的束缚不?”
“束缚?你就是这么理解宇宙碎片的?”
“难不成我还要对它磕头道谢?”
“这也不是不可以。”
修一的脸黑了,他有些生气,明明这一切离谱的事情都是零色光搞出来的,结果他还要对罪魁祸首道谢,
这就好比,每日上班,女上司不停地欺压你,而你还得给她笑脸,帮她缓解寂寞,
你说,这是人干得出来事情吗,这都能忍,屎都能吃好吗!
我不干!
修一在内心严词拒绝了向宇宙碎片道谢。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毛躁。”
“你可别说教了,赶紧想办法帮我脱困啊。”
修一一身的能力受制于零色光,他很窝火,心里有些生气,
犹如自己的媳妇是个顶尖美女,但自己偏偏早写,这还玩个毛啊。
“你如果要提这种无礼的要求,那我就得跟你说叨一下天机了。”
“天机不可泄露,我也不愿意听,你帮帮我还不行吗?”
“修一,请安分,你要知道存在即合理,有些事情不到时候是不能被揭开的。”
就知道故弄玄虚,说些高深莫测的话,有卵用啊?
你直接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就行了吗?
修一叹了一口气,既然老头没有出手,那是不是意味着宇宙碎片和零色光就没有危险?
搞毛,╯°Д°╯︵┻━┻
我都死了一次,这叫没危险?
我脑子一定是秀逗了,我肯定是被老头忽悠了,法克!
修一怒气冲冲,但找不到发泄的地方,而且这里是墓地,他的坟头都长了一米高的草,
没有小姐姐,所以不可能有发泄的余地。
“犹抱琵琶半遮面,你是突然性转换了吗?”
迟迟不见老者露出真容,修一有些火了,
“火气这么大,你是得了痔疮吧?”
修一冷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反怼着: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口腔溃疡?”
“小瘪犊子,竟然敢拿我的嘴和你的嘴相提并论,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随着老者一声“西内”,超强的重力顿时将修一死死地按在了地上摩擦。
还能控制重力?我去,这老头真有一手啊,
果然,我拿皮燕子看人还是太狂妄了。
我检讨,我有错,以后绝对正眼相待。
“臭小子,我就送你到这里了,往后的路还得靠你自己来走。”
啊?你不是要打我屁股吗?不打了吗?
该死的,为什么我心中还隐隐有种期待,我真的不是变态啊。
从轮回路被捞走被带到了时光的尽头,从始至终,修一都不曾知道老者想要干嘛,
他只是稀里糊涂的死了,然后稀里糊涂地被人搭话,带走,
一切的一切,他犹未可知,他即使有疑惑,但也不知道该从何开口问起,
他彷徨地站在了原地,任凭雨滴打湿身上的衣服,他心有不舍,
在老者身上,他感受到了亲切的感觉,就好像血浓于水的亲情似的,
“我之后该怎么做?”
“你口中的博弈,棋子,执戟者的交戈,九重天的颠覆,这都是什么啊?”
当心情沉入雨中,当扩散出去的声音最终消失,老者好似走掉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走了啊?”
“守望者……好像也蛮不容易的。”
他叹息了一声,空中的乌云也变厚了几分,雨势逐渐变大,从嘀哩嘀哩,变成了哗啦啦,
修一茫然无措覅站在了原地,重生?新家?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