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总强势惯了的杏花,她挣扎翻滚着没好气的吼回去,又害怕搔痒痒连连求饶,“你想死啊?我可是你女朋友的,你狗娘养的黑心肠整治我就等于整治你自己……”
吴联记没去过细追究话里的骂主动选择手下留情收,他收回手乐开了花,“现如今不再是小时候了的,我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老被欺负?这应该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当耳朵啥都没听见,杏花为自己不再被恶意搔痒痒接连松两口气,她起身收腿整理下t恤,再利用手指向后拢了拢额前秀发。她想到要紧事情,不去计较刚有的得失先问:“对了的,你在天海国际的融资情况怎么样?”
目前现在,满怀期待首先关心融资,她自然是想早些摆脱掉孟良峰家人制造的威胁,因融资协议签署后,资金只要注入联溪集团不是想撤走就能随便撤走的,那对她而言还有啥好害怕呢?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子憋屈受制于人,弄得她偷偷摸摸都不敢与吴联记往来。
一旦因她真毁掉吴联记的事业,对她来说无异于判了死刑永远得不到超生。
作为吴联记,理所当然搞不清楚杏花问话的真正目的,更猜不到杏花会在事件背后承受巨大压力,遭受莫须有的委屈,还单纯以为只是对现有融资情况的关心,对他事业进展是否顺利的关心。
假如说,当初要是获知杏花做出太多牺牲,单凭他拥有的性格,肯定是个立马决定不要融资,立马返回郎杏坳重新想其它办法,大不了掀翻既有方案全部从头再来。
但他终归是蒙在鼓里啥也不知晓,这使得他不想有任何的隐瞒选择实话实说,“真是好事多磨,我眼看着与天海国际正准备签署协议,不想关键时刻竟然闹出用假雷管假炸药堵郎杏坳公路的恶作剧,讲来讲去都怪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贪得无厌整死人,害我直接从燕京跑了回来,不知真正落实融资会拖到几时里去,郁闷死。”
今天再次提到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他感觉到的唯有叹气,再是无奈。
而他的内心深处,自始至终没把杏腊月是杏花干妈的现实当成事儿。
对于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弄出的闹剧,认真讲来杏花不仅知道前因后果,还间接的参与到了其中。
当初,她从母亲嘴里得知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在郎杏坳利用雷管和炸药无法无天强制堵公路的事情,顿时害怕闹到最后酿成不可收拾的大悲剧,凭空打乱吴联记事业发展的未来。
凭借是杏腊月的干女儿,她私底下悄悄给杏腊月拨打电话,讲私藏雷管和炸药就已经违反法律要坐牢,还目无法纪拿雷管和炸药强行堵郎杏坳的公路,那种犯罪就是严重违法,很可能会被执法警察当场枪毙的……
最后还说,若真怀疑吴联记前些日子陷害了庄湘纯,可以跑去找稻桶镇治安办报案。
依照她的判断看来,庄心强与杏腊月两口子,手里说不定真藏有雷管和炸药,因她前面在电话里曾听到母亲有说,庄心强最近几年都在外面的石场里打工,据说在工地上负责掌握机器打炮眼。
为了谨慎起见,她权衡再三讲出自己内心担忧,“我干爸干妈的闹事情,你还是要小心点儿,这次警察没搜到雷管和炸药,不等于没有那个东西,电话里听我妈讲话的意思,干爸最近几年都在石场打工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