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匆匆忙返回卧室换好衣服跑出来,童铁看见吴联记无需邀请,自个儿进屋已坐在客厅的沙发。
一时间没话说,他笑笑赶忙钻进洗手间洗脸漱口,脑子里自然而然没了急着想走的意思。
反观吴联记的人儿,他看似坐着在喝茶,可这大清早的,哪有真想喝茶的胃口。
刚刚,他两眼目光尾随童铁溜进童铁卧室里,在开门与关门的几秒钟功夫,一颗心不设防,竟然发现侧躺在床铺的樊月亮,半边脸对着门口,一个头和脖子从棉被里露出来,外加胸前白花花的肌肤。
虽说前后有的时间特别短暂,虽说樊月亮没穿衣服,但他依旧能准确无误的认出来。
不管怎么说,他内心里始终难以接受童铁与樊月亮两人的不正当关系。
樊月亮属于有婚约的女人,不管出于何种目的,童铁作为思维正常的单身自由人,稍稍有些头脑都应该明白不可以胡乱招惹有夫之妇,某天郎家俊从监狱里释放出来,闹出矛盾如何收场呢?
破坏他人婚姻终归不道德遭唾弃,这件事情等下上车后必须与童铁好好说说。
单凭童铁现有的条件,周围附近随便找既漂亮又聪慧的女孩子,何至于非要瞎眼睛硬和樊月亮纠缠不清。
纯粹是狗屁混账吃猪油蒙了心,脑子进水,一时之间遗忘掉礼义廉耻没了做人的起码规矩……
很快的,童铁洗漱完毕,他从洗手间心不在焉的漫步走出来,开口就问:“我们走吗?”
“这用得着询问吗?自然马上走啊!”
吴联记早已是个如坐针毡的模样显得尤其不自在,他不含糊立马丢开拿在手里装满茶水的纸杯,赶紧从沙发站起来,不要啰嗦,直接性快速转过身去,先迈开脚步在前面带头向停车场走。
童铁也不多废话,他踩着吴联记的脚步,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走动着,并利用手中钥匙遥控打开车门。
前面快几步抵达停车场站在车门口的吴联记,他没有任何的客气,直接先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位。
紧随其后,童铁把玩着钥匙没心没肺似的爬上驾驶室,他接连打两个哈欠之后启动引擎,再扳动方向盘快速把车开出去,“吴联记,我们两个去哪家早餐店吃早餐好呢?”
“你自己拿主意自己选择,我早已经吃过了的。”
吴联记嘴里不紧不慢应付着童铁的人,他眼睛望向车外走动的男女,这就是稻桶镇的生活,让他不由自主的要去悄悄算计该如何开口讲樊月亮了,不管对方愿不愿听他的话,作为好哥们好兄弟总应该从旁提出来说说。
车出了稻桶镇,他背靠座椅望着公路两边种的各色庄家,最后微笑着轻声询问:“刚在你家的客厅,我看见樊月亮睡在你的床头,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下,你们两个是几时里搅合上的?”
一边开着车,一边咀嚼着刚在稻桶镇买的葱花油饼,童铁不敢置信很惊讶,只是几秒钟又快速平复下来,不否认,还没原则嘻嘻坏笑,“你真不会讲话,我昨晚睡樊月亮,还不是因你的存在,郎家俊老欺负你的人,现如今有机会不给郎家俊戴顶绿帽子,作为你哥们想来想去自然难以排解心头升起的那口恶气。”
言语中无异于是个同仇敌忾,义薄云天,还是副甘愿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大义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