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狗血的女扮男装了,不摊上个易容简直就对不起‘穿越‘这个词儿!
她兴奋的搓了搓那道分界线······呃,黑是黑,白是白,没有变化。
力道太轻?
她搓,她搓,她搓搓搓。
终于,黑不再是黑,白也不再是白。
无双颓然的靠在了浴桶上,黑成了黑红,白成了红粉。
搓得皮肤都疼了,却只得了一手的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还要用特定的药水和这层东西起个化学反应才行?
还是说······她天生就是这种异常的肤色!
她想起那锁着的乌木匣子,或许打开那个就能找到答案了,感觉有些晕沉,甩甩头,没把那晕沉的感觉甩开,却弄得自己眼前都发黑了,就连呼吸都有些无力起来。
她强撑着匆匆的洗了个战斗澡,万一真要晕倒在这那可就丢大发了。
草草的穿了衣服,感觉周围的东西都在转,地上似乎铺了厚厚的棉花,再接着眼前的场景便如同手机闪屏,时而黑屏时而彩屏。
郝连城那个死大哥,不是在外头守着么?人呢?
秋光等啊等,终于看到那浴房的帘子一动,公子从里面摇摇晃晃的走出,眉峰微蹙,脸色极其难看,像是随时都会倒似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凶狠之气,竟然十分的······呃,孱弱?
秋光为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她怎么会有这种念头,忙上前将人扶住,“公子,你怎么了?”
女子的声音怯怯的,尤带稚气,仿佛是从遥远的虚空传来。
无双勉力看向来人,却是秋光,真好,总算是能晕了。
迷迷糊糊中她被人扶进了房间,几个人涌进她的房间,有连城的嚷嚷声,有陌生人的说话声,还有凌乱的脚步声。
连城真不知是该庆幸她晕的是时候还是该担心她的安危。
“公子,芍药若是不诊脉只怕难以对症下药。”小医童为难道。
“他就是受了伤,失血过多而已,你看着给开方子就是,”连城的目光有些躲闪。
把脉必然会留下医案,铁证之下流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他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连城的做法根本就不合规矩,他是没有权利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但他怒殴十四蓝杀的事儿却让人不得不对他退让三分。
“那我看看他的伤口。”芍药虽然也是见惯了腥风血雨,但那刀都是挨在别人身上,他侍弄造草药的人可拿不动刀枪棍棒。
连城脸色一变急忙拉紧了盖在无双下身的杯子,“不行!”神色慌乱,声音却是无比坚决。
他动作之间扯动了无双的上衣,露出她的脖颈和锁骨,上头的红紫色印记和暗紫色掐痕让在场的众人不由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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