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曼话音刚落,忽而自摩尼教众人中走出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正是申王图,炎西川望了申王图一眼,心中吃了一惊,嘴上却道,
“哦,原来你们是要账来啦!”
申王图冷然望了炎西川一眼,道,
“那五行毒物想必你们也用没啦,我讨要也无济于事,只要你们将《神农奇草篇》给我,也算抵债了!”
牧晨听得申王图话语,心道若非比武大会露出马脚,也不至招此人来此,如此一想,不由心中暗自自责,姜百草闻言双眸微眯,未料到申王图与摩尼教走到一处,借机来索要本门秘笈,炎西川在旁嗤笑道,
“嘿嘿,你那区区五行毒物也非稀罕物事,想以此讨要本门无上秘笈,未免太过可笑。”
“哼,若不肯交出来,我们就踏平药王山再找不迟!”
万千叶听得炎西川之言,自摩尼教众人中越出一步,望着药王山姜百草众人威胁道。
“你个畜生,竟在此大放厥辞,老夫杀了你这个叛徒!”
炎西川见昔日叛徒万千叶竟在眼前,身形一晃便欲上前动手,却被姜百草拦住道,
“师弟,他若要给他便是!”
“师兄!”
炎西川闻言面色一变,紧紧望着姜百草,姜百草望神情一素,露出一股威仪,吩咐炎西川道,
“师弟,你去拿罢。”
炎西川见姜百草主意已决,当即长叹一声,径自下去取书,周希曼望着姜百草抱拳道,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前辈不愧为医道泰山北斗。”
牧晨望着周希曼得意神情,忍不住剑眉微蹙,心道这周姑娘有时见她心思纯良妩媚可人,有时又是狡诈多端让人生畏,有时又是刁蛮任性蛮不讲理,不知一人性情何以如此多变,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过不多时,炎西川拿出一本薄薄的书册出来,袍袖轻拂将其抛给周希曼道,
“这书上的奇草奇药你们便是知道,也寻它不到!”
“那就不劳前辈烦心!”
周希曼将《神农奇草篇》接在手中,嘴角微翘,转身带领摩尼教众人出了大殿,药王万千叶望了姜百草众人一眼,双眸杀机一闪而逝,见周希曼说走便走不由眉头深皱,迟疑少许,终究随摩尼教众人下山了。
牧晨望着周希曼等人去远,躬身朝姜百草二人一拜,道,
“姜前辈,炎前辈,都是晚辈不好,在比武大会露出马脚,才将那申王图引到药王山,教摩尼教有机可乘!”
炎西川听得牧晨话语,摆手道,
“牧子不用自责,即便没有你,那叛徒早晚也会来找药王山麻烦,上次他暗中下毒不成,就改为明抢啦……”
“师弟说得不错,那叛徒觊觎《神农奇草篇》也非一两日,就算没有你他早晚会来,倒不如给了他,省得再对我药王山又施毒计。”
姜百草闻言轻轻点头,续道,
“何况那《神农奇草篇》我早已了然于胸,给他也无妨!”
“前辈,不知那《神农奇草篇》有何神奇之处,为何万千叶如此志在必得?”
牧晨听得姜百草二人话语,心中自责之意去了七八分,只是对《神农奇草篇》分外好奇,当下忍不住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