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官爷,我们当真是途经此地,不过此事我二人愿相助官府随你们走上一遭。”
中年捕头见牧晨态度诚恳,满意点头,右手轻挥,携着众人押送牧晨二人回城
约莫过得大半时辰,牧晨二人被带到北阳县县衙,入眼处只见一块巨大牌匾高挂堂前上书‘明镜高悬’四个鎏金大字,堂内置“肃静”、“回避”牌字,左右两旁衙役手持木杖肃穆而立。
过不多时,一名身穿青色曲领大袖,头戴乌纱帽的中年男子步入大堂,男子肚大腰圆,满面红光,留着山羊胡须,神色间不怒自威,正是北阳县知县李卯。
牧晨二人尚是首次瞧得如此阵仗,心中却丝毫不怵,中年男子瞥了一眼牧晨二人眉头微蹙,尚未落座右手猛地拍了一记惊堂木,低喝道,
“大胆,见到本官缘何不跪?”
那知县李卯话音刚落,朝着两旁衙役使了使眼色,立时便有两人手持木棒越众而出,周希曼忽而自怀中摸出一枚碧绿玉牌,娇喝道,
“本姑娘倒要看看谁敢动我们一根毫毛……睁大你们狗眼瞧瞧!”
牧晨吃了一惊,不知周希曼哪里来的官府腰牌,抬眼望去,只见那玉牌上刻着‘刺史令’三字小篆,知县李卯见状连忙跪倒在地,恭声拜道,
“卑职不知特使驾临有失远迎,还请二位特使恕罪!”
那知县话音刚落,两旁衙役亦是纷纷跪拜在地,周希曼不经意瞥了一眼身旁牧晨,神色间略显得色,转首望向李卯道,
“我二人受刺史令巡查至此,未料到才到不久便遇到此案,你且将此案经过事无巨细与我二人道来。”
“是,卑职遵命,”
知县李卯听得周希曼吩咐,立时躬身应诺一声,娓娓道,
“数日前,几名农户到县衙报案,说自家新坟被贼人挖开亲人尸身不知所踪,卑职多方查探终于寻到一名目击证人,据那放牛郎所说,盗墓者合共四人个个肩扛尸身健步如飞,卑职推断那几人会些武功,于是卑职将北阳县习武者查了个遍却是一无所获……”
牧晨二人听得李卯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不由得彼此对望一眼眼中满是惊疑之色,周希曼撇了撇嘴,无奈道,
“你们如此穿着上门查证,当然什么也寻不到。”
“是是,特使英明,教训得是!”
李卯闻言,心觉有几分在理,不由得面露惭愧之色,牧晨在旁不置可否一笑,询问道,
“北阳县可有何帮派势力?”
那知县李卯听得牧晨问话,心下丝毫不敢怠慢,躬身答道,
“禀特使,北阳县有四股帮派势力有此能奈,其一是城东碧湖山庄,其二是城西马家庄,其三是北阳县县衙,最后则是北阳商会,这碧湖山庄与马家庄乃是武学世家,北阳商会则是雇了许多武功好手。”
周希曼闻言,双眸神光闪烁,望着李卯吩咐道,
“好啦,此案你们北阳县衙不必管啦,交由我二人处理记住,不可泄露我二人身份,否则要你脑袋搬家!”
李卯听得周希曼话语,面色一变,诚惶诚恐道,
“卑职遵命,卑职谨遵特使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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