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背过了好几次,但那种强烈的触感从背上传来,杨铸依旧忍不住咂咂嘴;这丫头打小是吃激素长大的么?
啧啧,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男人。
“小杨,司马青措又受伤了?”远远的,正在告示栏上写写画画的老章扭过头来,表情无惊无喜,走程序似的问道。
“是啊,摔了一跤,有点狠。”杨铸脸上挂着羞赧的笑容。
“喂杨铸,你这是在背媳妇?”明显也是在摸鱼的小黄放下手中的海报支架,一脸怪笑。
“呵呵,黄哥,这可不兴瞎说,我正带着司马青措去上药呢。”杨铸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像极了刚走出山区的朴实青年。
………………
打开房门,杨铸把海草怪放了下来,再一次感受到了心惊肉跳之余,也长长地舒了口气。
丫丫的,短短一路走来,自己就遇到了十来波八卦问候,真不知道这票子人无聊到了什么程度,背个人就这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么?
“丫头,把裤子卷起来,给你上药。”拿出了药箱,杨铸对着海草怪说道。
“哦。”海草怪脸红红的,抽着冷气把自己的裤脚慢慢卷了上来,露出了被擦掉了一层皮的膝盖。
杨铸看了看那截白玉似的艺术品上的两个血窟窿和擦痕,惋惜的同时却也忍不住老司机了一番。
都说川渝地区的妹子皮肤好,但那是被独特的气候“蒸”出来的,白皙有余,自然光泽度和紧实感却委实比四季分明的北方地区的妹子差上了一丝。
不过……这丫头的皮肤再生能力也未免太好了点吧,半个月前的新伤疤这么快就没了?
啧啧,这算不算傻人有傻福呢?
看着杨铸捏着自己的小腿死死盯着不动弹,海草怪紧张地仿佛一只鹌鹑,连脖子都开始红了。
“杨……杨组长,可、可以上药了。”小丫头的声音抖的有些厉害。
杨铸这才回过神来,讪讪一笑,熟练地拿着棉签蘸上碘酒给这货擦掉膝盖上的血痂和脏东西。
“嘶疼!”小丫头带着一丝哭腔,小腿忍不住往后抽了抽。
“别动,不把脏东西擦掉,小心膝盖发炎,给你留一个大大的疤,到时候难看的要命,连裙子都穿不了!”杨铸虎着脸,一副吓唬小朋友的语气。
说来也奇怪,这丫头其实耐受能力挺强,平时受点伤,哪怕脚都快报废了都不带叫唤一声的,但偏偏对于擦酒精之类的东西怕得要命,沾染上一点就一副要哭鼻子的表情,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杨组长,我不穿裙、裙子的。”海草怪听到裙子这个词,有些沮丧地垂下了头。
“啧啧,你这双腿,不穿裙子当真可惜了;再说,哪有女孩子不喜欢穿裙子的?”杨铸仿佛挑猪肉似的左右拨动了下这丫头的小腿。
“不过没关系,等你以后结婚了,有了娃,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穿裙子了”杨铸估算了下后世齐鲁地区的审美观变化速度,估计到了七八年后,这丫头就算穿着过膝短裙走在乡村里,也不会再有那些老古董们的横鼻子竖脸了。
听到“结婚”、“生娃”,又想起了之前小黄调侃的“背媳妇”,海草怪顿时变成了一只熟螃蟹。
“那个,杨组长,你很喜欢女生穿裙子?”小丫头有些羞赧的问道。
“那是必须的,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女生穿裙子的模样……这是人类对于美好事物的欣赏!”某人恬不知耻地说道,表情一脸神圣。
“哦、哦……”海草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头垂的越来越低,才擦过药的双腿却轻快地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