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此事本侯已于河间郡王有过交代,河间郡王表示理解,河间郡王尚且没有反对,你操个什么心?若有时间不如多去看看民间疾苦,尽尽你自己的本分,此乃本侯家事,容不得你插手!你管天管地也管不到本侯的家事上!哼!”
苏宁突然间加强了语气,狠狠地对戴震怒喝道,朝堂为之一肃,不少人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年轻的侯爷,不少人暗暗点头,赞赏这位年轻的侯爷。对待这样的诘难有条有理,说的粗俗,却是道理十足,而且这战场的磨砺也给这年轻人带来了改变,气势十足,对待这些人毫不示弱,将来必大有可为。
寒门出身的官员都纷纷暗自赞赏。
李靖很是满意的抚恤微笑,闭目不言;程咬金和尉迟恭两个一人竖了一个大拇指,真不愧是军伍中人;李世绩心中极为欣赏苏宁此举,强硬而不失法理。有理有据。更是搬出了私人家事不容外人插手的理由,这份头脑绝对不容轻视,将来,此子定非池中物。也不知什么样的高人。才能教出这样儿的徒弟。李药师,你当真是幸甚啊!
第二条罪责也被苏宁反驳了,戴震铁青着脸。看着苏宁虽然是怒气勃发,但是没有办法反驳,指着苏宁不知该如何,或许他也不知道苏宁这副伶牙俐齿会给他带来这样严重的打击,竟然转眼间就把两条罪责给打掉了,这下子可不好了。
第二条最麻烦的给搞定了,剩下来的就是最容易收拾的第三条:“戴大夫,我不知道为何您会认为本侯是打断了正常行商,但是我一共出了一千贯钱把三位花魁娘子买回来,之前的价格三人加在一起也不过九百贯,我多出了一百贯钱,何来打断之说?她们平白无故多得了一百贯钱,不感恩戴德已属无礼,还要我如何做?!
至于本侯欺凌商人和平民百姓,哈哈哈哈,荒天下之大谬!你可曾亲眼看到此事!你可知那些恶商恶少在本侯未曾亮明身份之前是如何对待本侯的?不单单侮辱本侯,言辞嚣张狂妄,更妄图对本侯动手,要对本侯施以拳脚,更可恶的是竟然将钱丢在本侯脚下,说本侯是穷酸人家,要钱的话就要捡起来,把本侯视为行乞之人!此等侮辱,本后如何能忍得!
不将他们当场格杀已属法外开恩,大唐对于以下犯上之人是如何判决的?魏大夫,对于此等作法,大唐会如何判处?本侯之所为可有不妥之处!?”苏宁又是一阵大喝,愤怒不已,又拉上了魏征一起开炮,魏征无可奈何的开口道:“依照大唐律例,以下犯上属于重罪,轻者鞭笞,重者斩首,绝不姑息,此事若是属实,那些以下犯上之人所受罪责,并不算出格,侮辱一国国侯,便如同侮辱大唐,不可姑息。”
魏征的话还没有说完,苏宁的话才说完,朝堂之上就已经有了窃窃私语的声音,并且很多人都是面色极为愤怒不善的,显然对于苏宁的遭遇他们有了共鸣,堂堂国侯,有大功于大唐,竟然被青楼和商人这样折辱,这又算什么?若不是李二陛下没有发话,估计他们已经要上街游行了……
“竟然有这等事,朕也是没有想到,以下犯上,大逆不道,这些商人实在是可恶!”李二陛下怒气勃发,又是这些商人,本来因为苏宁的计策就使得李二陛下对商人有了十足的警惕之心,而这个时候这些商人还老死不死的犯事儿,简直就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不过戴震显然还没有放弃,接着祭出了杀手锏:“陛下,商人大逆不道实属可恶,但是长安县丞之子实属无辜,竟也被苏宁送入共奴司充数,长安县丞老来得子,这一下子失去了独子已经哭昏了两三次,苏宁此举,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私自处理官员家属,他没有这样的职权!”
朝堂上又响起了阵阵议论的声音,李二陛下也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几个恶商处理了就处理了,可是长安县丞那是官员,官员子弟就这样处理了,怕是不好吧?不过这个事儿不说还好,这一说苏宁就一肚子的火,于是苏宁接着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个事情?!本侯姑且不论是他带头折辱本侯!你可知道为了买下那花魁,此人出了多少钱?三百贯!整整三百贯!其父不过是长安县丞,一百年的俸禄也抵不上这三百贯,他不吃饭了吗?!他哪里来的三百贯去逛青楼!”
朝堂上炸开了锅,区区一个长安县丞,不入流的小官儿,竟然让自己的儿子拿了三百贯钱去逛青楼,天啊,这个事情可大条了,谁给他的胆子?贪污也不是这么贪污的!所以李二陛下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对于贪污这种事情,他是深恨之的,这会儿竟然有官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贪污,这不是活生生的打他的脸吗?
“好,好,好得很呐!朕当真是没有想到,一个长安县丞,也能拿出三百贯钱给孩子逛青楼了,朕尚且舍不得拿出钱财修建一下皇宫,一直都住在旧宫殿里头,区区一个长安县丞就敢拿三百贯钱给儿子逛青楼了,呵呵呵,好啊!好得很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