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琅震惊了,望着熄火的车子眨眨眼,往车窗边靠去,好怕怕:“怎、怎么了?我自己买的房子,又没借你的钱,还、还不能住了?”
画面一转,端木琅被某人一脚踹下车。
某人几乎是摔上车门,态度坚决,毫不留情:“住酒店去。”
夜空下,一道月华笼罩。
端木琅站在路边,望着疾速远去的车影,愣愣地挥挥手,表情尴尬、无辜至极:“季总?季大经纪人?季念?念哥,您慢点开,小心酒驾。”
然而,话音未落,端木琅就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举报电话:“喂,警察叔叔吗?噢,对,我举报一个酒驾,车牌号码是l……”
挂断电话后,端木琅总算舒服些了。他哼着小曲,踢开路边一颗小石子,招手看下一辆出租车,低身坐了进去,说道:“省医院。”
切。
真当他那么傻?
烟雾弹呀,烟雾弹。
端木琅大老远飞回来,可不是为了独守空房,与寂寞为舞。
他想守护的人,是江旎呀,江旎。
…………
江旎第二天醒来,果不其然看到端木琅狼狈不堪地睡在沙发上。
原本睡在沙发上的人,肖右则是被赶到地毯上,钻进睡袋里去了。
端木琅睡眠不足,时差倒不过来,但是,听到洗漱声,还是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努力去看江旎清晨起来的样子。
“哎。”一声叹息。
这个女人太糙了,头不梳,脸不洗。
“哎。”又一声叹息。
好好刷牙不行吗?非得一边刷牙,一边刷电视剧?
噢,不,是刷综艺。
什么综艺?
貌似是我的江湖。
“哎。”第三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