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望着那道关门的背影,怒火中烧,把他当成什么了。他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掀开门帘,屋外,天气炎热。
一颗歪脖子树,长势葱郁,有些喜人。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你做的那些肮脏的勾当,不要以为没有人知道,你也不想想,肯蒙拐骗得来的钱,终有一天,也会被人拿走。”
秦淮茹冷哼一声,扭动着有些变形的身子,头顶一缕苍白发,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屋内。
“哼,有你求我的时候,到时候,别怪我不搭理你们,棒梗儿当初跟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现在中途下车,想的美?”许大茂气不过。
“中途下车,有本事你动我一个试一试,在这里狐假虎威的干什么,真当我怕你。”秦淮茹转身,从地上拿起一块砖头,掂量在手里。
朝着许大茂的家,就是一榔头。
“你,泼妇。”
许大茂躲开砖头,身后的玻璃应声而碎。散落一地。
许大茂有些心疼,可是又无可奈何?
这是见鬼了,是谁这样缺德,一直挑拨他与秦淮茹之间的关系,自己带棒梗儿谋出路,碍着谁的眼。
竟然如此的陷害他。
“秦淮茹,外面做古玩生意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看看四合院内,是个人都觉得自己是这方面的专家。这是一个热门的生意,你看看前几年的韩春明,现在偶都开上吉普了,难道一点也不动心。”许大茂怀柔的解释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