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溪边石门口处,剑兵卫突地停住,摊手无奈道:“等一下!”
飞鸢忍不住问道:“怎么?怂了?”
剑兵卫看他一眼,有气无力道:“是啊,怕了。”说完,男人一屁股坐倒,感觉还是不舒服,剑兵卫以剑当枕,自顾自躺倒,看起来相当疲倦。
飞鸢面带关切,观察着剑兵卫。
突然,忍者好像明白了什么,恍然道:“原来如此。”
剑兵卫挠头,不解道:“什么原来如此?”
飞鸢迅速从身侧取出了米袋,水囊以及一截碗口粗的竹筒,只见他利索地蹲下摆弄着
剑兵卫立刻就来了“精神”,咽了下口水,露着笑脸道:“我说飞鸢先生,为何你小子有的时候蠢的无可救药,有时候又机智的很啊!”
飞鸢冷冷地瞪着剑兵卫:“剑兵卫,人言佛都有火。今天你要是再乱说话,你的死因就由我来决定,懂了没?”
剑兵卫一怔,嘿嘿一笑道:“嘿!我的死因多半是被你从背后忍杀掉吧!”
飞鸢额上青筋贲现,从背上缓缓拔出了忍刀:“不!是从正面直接贯穿喉管!”
剑兵卫依然嘻皮笑脸的道:“很好,飞鸢先生。看来,您是准备在身上留条疤了!”
说完,二人在密林中扭打在了一起
一阵刀光剑影后,林中,一只猫头鹰停在一颗树梢上,又律律发出几声长啸,好像在喊“傻子,笨蛋——”
一个时辰后
暮色早已笼罩着整座密林。
老藤石门边的篝火边,坐着两个男人,气氛相当融洽。
而就在刚才,二人刚刚打了一场架。
此时,坐下来却没有丝毫的尴尬感。
飞鸢将斜插在篝火旁的竹筒剖了开来,刹那间,米香、竹香四溢。
剑兵卫的喉咙,忽地“咕”了一声。
“给,剑兵卫!”香喷喷的竹筒饭,飞鸢递给了剑兵卫一半。
剑兵卫接过半截竹筒,嘿声笑道:“感激不尽,飞鸢先生。啊——是大米的味道,真香!”
“是啊,很香,我们已经很久没吃上白米饭了。”飞鸢放下了另一半竹筒饭,转首又拨弄起篝火旁几根由树枝串起的烤肉。
乍看之下,赫然就是那些死去的毒蛇。
只不过,现在这些毒蛇已经被剁去了蛇头,去掉了毒腺,变成了蛇串。
日本战国时期,由于常年战乱,民不聊生;再加上国土狭小,土地贫瘠。
所以,即使是大大名也吃的很简朴。
平常也就茶泡饭加味增汤,最多一小碟腌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