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不可能,但是我不明白白锦绣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他把心给我了,那他又怎么办,毕竟人心控制着一个人的情感,不过对于白锦绣来说,现在情感对他确实是没什么用了,我知道我从前喜欢他,可是那种感觉在我遇见郁垒之后就消失了,尽管我知道这可能是郁垒对我施的法术,但就算是我知道这是法术,可是我也无法挣脱,郁垒的力量我根本无法估量,更不要说我能冲破他的法术,找回我自己原本的想法,况且,现在,在郁垒的影响下,我也不想去找回从前的记忆,郁垒让我一点点的让我的精神上依附他,不让我离开,也不让我有半点忤逆他的思想,
或许郁垒只是想我们的关系回到百年前,毕竟从岁月的这条长河来讲,他是最了解我的人,也是最熟悉我的人,他希望我们回到之前,恐怕也是不想我还会受到这些所谓的爱情与各种情绪的影响,毕竟他是爱我的,亲友之爱,
十几天的时间,外面就是十几年,当我在奉献出我的血肉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的爸妈,这十几年的的时间里,他们一定已经老了吧,
我不敢想象我再次出去见他们,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时间这种东西,太可怕了,人的寿命,脆弱的就像是蚂蚁,一不留神,就要面临着死亡,
当到十几天最后一天的时候,彭祖在我们身下对我和郁垒说可以了,祭祀已经完成了,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血了,
这句话,对我来说简直就是解放,身上捆住我腰的绳子被郁垒扯落,不过我本身恢复的也非常快,在我落地的时候,身上的血肉已经全部都长?了,只是衣服都破了,一块不连着一块的,看起来有些落魄,
彭组看着树上因为吸食我和郁垒的血肉而变得足足有我们之前来时十几倍大的肿瘤,脸上荡漾出了一片笑意,对我和郁垒说:“辛苦二位了,只要不出半个月的时间,我就能研发出我们的新药品了,到时候,三界之主,就是我们三人的了,”
这个结果,自然是让我开心,毕竟我和郁垒付出了这么多的须肉,如果这次不成功的话,怎么对的起我和郁垒,不过郁垒倒是对这些药品没多大的期待,看着我和彭祖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郁垒这样我就有点不开心了,就问郁垒说他是不是有别的什么比我们制药更好的方法啊,要是有的话,我们也可以不制药,
郁垒见我皱着个眉头看着他,顿时伸手想着我的肩膀拍了过来,对我说他只是觉的我要比以前成熟了,这要是在之前,性子又急还不愿意做委屈自己的事情,
我对郁垒说那是当然,不然这一百多年的苦就白受了,
听我说这话后,郁垒倒是没再笑出来,看了我一会,对我说:“放心吧,今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你是我的弟弟,是我唯一的亲人,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了,”
本来我这话是说着玩的,但是被郁垒这么义正言辞的一说,我忽然觉的我自己侨情了,于是有点儿尴尬,于是接过彭祖的话,问彭祖说:“你说的这半个月,是这里的半个月还是外面的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