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珊不禁狐疑,再发短信过去询问在外面忙什么,白安安索性不回,话说回话,这阵子他们忙着事务所的各种事情,似乎忽略了白安安。
姑姑好像有自己的事情。乔宇迟疑道:前些日子姑姑总是避开咱们发短信,似乎在与什么人联络,如果是生意上的事,何必避开我们现在想想着实有些可疑。
我也感觉到了。白颖珊说道:自从我有孕以后,对姑姑的关心不够多。
两人正说话,短信又来了不许胡思乱想。
两人相视一笑,姑姑就像能听到他们的说话一样,乔宇欣慰道:不愧是姑姑,能人,人不在身边还能猜到咱们在想什么。
此时,白安安将手机塞回口袋里,而她的脸上,戴着一幅白色面具
面具只抠出眼睛和嘴巴位置,眼睛用来看眼前的光景,嘴巴用来呼吸,她的前后左右,均坐满了同样戴有白色面具的人
白安安双手抱在胸前,冷不防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那人有一双笑眼,看着白安安时,嘴唇也微微上扬,她便一惊:是你你也来了。
那人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这地方进来时便有规定,彼此之间不可交谈,否则将被清出场,白安安连忙正襟危坐
足足四个小时后,众人终于散去,白安安快步走在前头,那人则跟在身后,不知不觉中,又有一人尾随其后,三人没有说话,直至离那地方远了,白安安转身取下面具:现在咱们可以以本来面目见面了。
身后两人先后取下面具,居然是阮老板和黄令
黄令与阮老板击掌以打招呼,阮老板说道:你们也收到了邀请。
明朝的古董。黄令说道:前所未有的规模,真是厉害,不过这家伙借用地下拍卖会的场子,但阵势比以前大得多,不管是规模还是的保护方面,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白安安说道:咱们仨都没有拍下任何东西,下次邀请名单里该把咱们剔出去。
这人的来头我很有兴趣。黄令说道:准备查一查。
阮老板面色一沉:别,这伙人戾气太重,奇怪得很,最好不要触碰,小心得不偿失。
黄令淡淡一笑:我也有相同感觉,戾气过重,现场的拍卖师也好,四周的安保也好,一律戴着面具,不肯暴露面目,十分可疑,罢了,和咱们没有太多利益牵扯,不惹事为妙。
白安安满意地笑了:自然,你已经一把老骨头,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来成为唯一的幸存者,不要让晚辈们担心。
此时,黄令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咳嗽一声:我先走一步,不打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