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地扇着他耳光,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么气愤过,我不断的折磨着他,每当他痛的快昏迷过去之时,我又控制好力度让他继续保持清醒,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扶…;…;扶我起来…;…;”一直坐靠在墙壁上的孙礼发出虚弱的声音,我连忙停下殴打,赶紧过去将他给扶起,我眼角嗜着泪:“兄弟,我没能保护好你这个白纸扇。”
“我没事,当老大的,不要动不动就哭,知情的明白你这是真性情,不知情的,恐怕会笑话你呢。”孙礼声音逐渐平静了很多,不在是那么断断续续的。
我检查了一下,他身子骨很虚弱,但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了很多皮外伤,恰不巧也是这种最为疼痛,让人硬生生好半个月都没法安稳的睡着觉。这种疼痛的滋味我能够理解,毕竟我也亲生体验过。
“扶我去那边。”孙礼指了指灰狼躺着的地方,我大概也猜出了他想干什么,于是我立马扶他过去。孙礼望着正在地上大口喘气,惨叫个不停的灰狼。眼中露出一丝冰冷之意。
在我眼皮底下,孙礼脱下裤子,对着灰狼的脑袋就开始撒尿,尿液洒在灰狼的脑袋上,孙礼面无表情,冷冬似冰。
风水轮流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孙礼就是这个意思,别看他体质像个文弱书生,其不然。他有时候狠起来,比我们任何人都要狠!
撒完尿了,他颤颤巍巍的往外笼子外面走,我想过去扶住他,结果他把我甩开了,“不用,我应该还能走。”他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废了很多的时间走了很远,他走到狱警身前,似乎在说些什么。狱警脸色很是难看。交谈了一会后,狱警从身上拿出警棍,孙礼接过,又走了回来。
我想,我大概已经猜出来他想要干什么了。
我本以为孙礼只是会出出气,但我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扬起手中的警棍,一下又一下的朝着灰狼的脑袋上下手,力度不大,但却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打的时候,没有任何表情,一棍又一棍的打着脑袋,眼神中透出的寒冷让我们都感觉有些陌生。尽管这样打会把人给打死,但我们就这么看着,谁也没有开口阻止。更没有人劝告。
从这个时候开始,我们看到了孙礼隐藏的另一面,很多年后我们都唏嘘的说着一句话宁杀阎王,不惹孙礼。
直到孙礼累的气喘吁吁,没有一丝力气了,这才扔下警棍回到笼子里了,他洗了把脸,躺在床上就睡,我们正准备转身离开,去吃饭,顺便给孙礼带点饭菜。
孙礼突然开口了:“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
“没事,你是白纸扇,不擅长这个。”我们安慰着,等到孙礼彻底没话了之后。我们这才去吃饭。
这号子里的饭菜还真不是人吃的,就一个白菜,一个豆腐,哪怕我们一个个都出生贫寒,也觉得没法吃,但我们看其他犯人倒是没什么感觉,自顾自的吃着,只是有意无意的远离我们几个。
随便扒了两口饭后,小花给孙礼送去了饭菜,孙礼吃了几口后也扔了。经过这么一闹腾,整个号子里没有人再敢与我们作对,甚至都不敢与我们对视。
这天夜里吃晚饭的时候,我们几个又聚集在一起,孙礼体力显然恢复了不少,脸色也不是那么差了。
“到底是谁干的?妈的,竟然让我们蹲了号子。”小花骂骂咧咧的,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其他犯人都吓了一大跳,可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满的神情。
我们也在细细思考着,孙礼忽然开口道:“你们有没有觉得,似乎在背后一直有个人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