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几年他们已经讨论过无数次，但似乎每次讨论完，最后都是以争吵红脸结束。而近几年，他们似乎都明白了，都已经避开这个话题不再提，而今天黄雅莉被他的话刺激，再次扯出。
黄雅莉有时候想想，这么多年要不是两人一起投资，她帮他赚了好多钱，两人可能早就分道扬镳了。近几年，她已经明显的发现他对她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热情，两人平时也很少在一起，一年，她们能够在一起的时间也就是两晚而已，而那两晚跟之前相比，已经是明显的敷衍表现。
黄雅莉早已感受到，樊茂均的身后已经出现了无数个其它女人，只是那些女人远没有她值得信赖，能够帮他保管财物，还不会泄密。
话不投机，挂了电话，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迅速签了认购书。她也是本次开盘最后签约的一批客户，工作人员等她签完，就要收拾资料，结束了。
“黄姐？我没看错吧，你怎么在这里？”
“张天娜？我来买房啊。”
“买房？你选中啦？”
“是啊。”
“那真是要恭喜你。对了，你认筹怎么没说啊？”
“我不是找过你，你说无法帮忙，所以我就算了。”
“你还能有名额买房吗？”
“我注册了几家公司，用公司名字买。”
“这也是一个途径，对了，你买了多大户型的？”
“260和280平的复式。”
“这么好，还能拿2套。”
“是啊，这得谢谢赵姐，她放弃一套让给我的。”
“挺好的，那你先签约，我去里面看下。”
“好。”
“李浩，你让销售员查下赵小凤和那边那个女人的号码，看看摇号有没有摇到她们？”
“朱莉，赵小凤是你的客户吧？”
“是的。李经理，怎么啦？”
“那边的那个女人呢？号码多少？”
“李经理，她跟赵姐一起进来的，说是你和张总的朋友，你们让她们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
“客户闹事的时候，她们从侧面乘保安不注意，溜进来的，进来就报你们的名字。当时前面客户正好放弃那两套复式，我正准备让摇号的再摇两个号码，结果碰到赵姐和她，于是我就问她们要不要，没想到赵姐不要，她全要了。”
事情就是这样，此刻李浩即使想训斥销售员也无济于事了，那边黄雅莉已经签完合约了。于是他只能走到张天娜身边如实汇报。
“算了，这件事让小朱保密，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也许就是她们运气好。”
“张总，那个女人你认识？”
“认识，以前的老客户，一个大学的教师。最近10年跟着我炒房，赚了有几千万吧。”
“做老师的还这么有钱啊？”
“她这跟别人不一样，我改天跟你讲。”
“那我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你还是别去，你去了，让开发商看到，还以为真是你帮了她。”
“我们撤吧，这里熟人太多，还有很多没买到的呢，我怕呆下去被他们看见不好说。”
张天娜跟李浩交代现场工作人员收好资料，她跟李浩先撤了。两人从选房区的小门进入到外面的酒店大堂，绕过了会议室的人群，然后驱车前往售楼处，等待下午开销售总结会。
顾佳彤今日在另外一个楼盘开盘现场，时间冲突，所以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