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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好戏连台(2 / 2)

“太好了!大宝就喜欢语嫣妈妈教我诗词了!”长之淡虽然才三岁,但是继继承了父母所有的优点,所以自然是一溜小跑的来到了既是同父异母的姐姐,又是自己姨娘的王语嫣跟前。血缘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尽管只是一半相同,但也足以让这两个说不清是姐弟还是母子的人总是感到说不清的亲近。

看到两个人这般亲密,王夫人林青萝自然满脸笑得像盛开的牡丹,其他的女人们也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地在微笑不语。大家都不知道这王语嫣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我说大宝啊!语嫣妈妈今天教你一首唐诗。这位诗人虽然不是十分出名,但诗写得可算是相当传神,尤其是在描述女人和月亮方面。诗的前两句是:萧娘脸薄难胜泪,桃叶眉长易觉愁。”这王语嫣也是,给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念这种诗,好像他能弄懂似地。

“语嫣妹子也真是!你教大宝这种酸诗,也不怕把孩子教坏了!难道就不怕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然有打抱不平的,王夫人还没有说话呢!一边的甘宝宝、秦红棉她们就不干了。

“萧娘脸薄难胜泪,桃叶眉长易觉愁。语嫣妈妈告诉大宝,这是什么意思啊!脸薄和泪水有什么关系,眉毛的长短和愁不愁又是怎么回事?”这长之淡还真不含糊,竟然能够提出这种问题。看来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大宝先不用急着弄明白它是什么意思,只管记住就行,语嫣妈妈以后再解释给你听就是!这首诗的下两句是: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王语嫣根本就不为所动,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无赖---是扬州。”对王语嫣的话唯命是从的长之淡自然不再多问,咿呀、咿呀地在哪里重复着这两句诗。

“乖乖!我的好语嫣,你可真是了不起!竟然连这都想得出来!”这次长士青真是太激动了,冲上去一个熊抱将王语嫣、长之淡以及她怀中的长之泊一起抱在怀里,大喊大叫。不是因为担心孩子太小会吓着他们,他甚至都想把她们抱起来转上几圈。

“还是语嫣妹子厉害,难怪相公总是把你放到心头上,连出门在外时都念念不忘!这么一个难题还真是让你给解决了!”甘宝宝的话有点醋味,但赞扬还算是真诚的。

“既然确定了这个地方是在扬州,问题就简单了。估计登月之地也应该是个具体的地名,到了扬州我们就不怕找不到此地!”长士青终于松了一口气。

“阿哥这就是你的孤陋寡闻了!你难道不知道在扬州登月湖边上有一个叫登月亭的去处吗!那可是扬州著名的景致呢!那些年在慕容家的时候,我们陪着公子爷去扬州时还到那里玩过呢!”这次是阿朱、阿碧在抢着说了。

“报告长兄弟!丐帮的那位常舵主送来消息。”

这说话间又是梁巴佬来报,原来是摩尼教的邬旗主送来有关消息。果不其然,竟然预定会面的地点就是在扬州,这也再次确认了大家的推测。估计方腊需要这些高层们一起到扬州去,作为内应也好,作为帮手也罢。而娄敏忠他们也不想两处奔波,所以也就决定把两件事情一起办了。

“不错!地点确实是在扬州。看来还是人多力量大,谁说女人是负担,而且还说什么胸大就无脑!你看我长士青就这么有福气,娶到的夫人不仅一个个如花似玉,而且还都聪明绝顶,关键时刻还真管用!多谢大家了!既然离这里不远,我们索性先休息两天,然后我到扬州去一趟,顺便办了这件事。”长士青终于打算结束这个会议了。在自己的家里老谈论公事,他实在是不习惯。

“怎么啦!刚过河就想拆桥!去扬州难道不想带着我们吗?”诸女的眼睛都瞪了起来。

“你们也知道,我到扬州是有事情办。如果咱们这样兴师动众,不仅身份容易暴露,特别是暴露了咱们在苏州的居住地就更麻烦了!而且方腊此人阴险狡诈,有危险也不一定。还有如果都走了孩子怎么办?几个身子不方便的姐妹又该怎么办?总得有人保护吧!何况我到那里去也用不了几天时间,我还得赶回来参加少林寺的武林大会,那才是更更重要的事!所以这次去扬州孩子小的不带,有身孕的更不能去,要知道为夫给你们播种上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平常还要轻拿轻放,生怕出问题,还能让你们去冒险和劳累。你们可得好好珍惜,把孩子平安生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事!”长士青当然不能带这么多人前去,即使大家不愿意也得如此。

即使经过了这两条的筛选,也只有甘宝宝、秦红棉、阮星竹加上木婉清、钟灵、林如兰以及后来的阿碧因为怀孕,王语嫣、白约素、爱依达和阿紫等因为子幼共计十一个人被强行留在了家里。剩下的还有十个人,阿朱因为特别需要也跟着前去,这样随行的人还是太多了点。

浩浩荡荡地要想掩人耳目确实是件难事,所以大家自是费了一般周折仔细打扮了一下并兵分几路先后出发。还是老样子,长士青暗中行动以便对她们进行保护,主要是不暴露自己的行踪。

这扬州那时候可是个大城市,而且也是个好去处。它位于京杭大运河和长江的交汇之处,占据天时地利,偏又地杰人灵,所以自隋代以来就一直雄踞江淮,被称为淮左名都。富庶甲天下,时人称扬一益二。后世的苏州也好,金陵也罢与它比起来都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与之相适应的是这里自然是富商云集,特别是达官贵人和盐商都喜欢在这里建院居住,随时扬州更加繁荣。看来方腊和慕容复选在这里见面恐怕也具极其深刻的用意。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瘦西湖湖面上,一阵高声颂歌从船上传来,听声音是娄敏忠在卖弄文采!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既然对方喜欢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长士青自然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随口也吟了一句作为回答。这江南人的毛病就是多,尤其是那些酸文人,总把吟诗作对当成时髦,随使是江湖人士也群起效之。搞得本来是舞枪弄棒的角色,一个个都成了文化人似地。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这祖士远也不知道是咋的,吟诗就吟诗吧,偏偏连杜牧的这种抒情诗都弄出来了。搞得不像是江湖人士在聚会,倒像那些酸文人在喝花酒。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既然如此,长士青索性也给他以姜夔的扬州慢来个反其意而为之。免得大家都想着歌舞升平了,忘了国恨家仇,即使身为摩尼教的光明右使也不例外。

“长兄弟果然是不改初衷,锋芒毕露!想死哥哥我啦!”听到长士青的答词,从船上突然飘下来两个人来。为首的不是娄敏忠是谁!

“娄兄弟、祖兄弟!数年不见,两位风度依旧,这次有劳几位兄弟来扬州相会,小弟真是于心有愧,这厢先有礼了!请两位兄弟招呼一下其他兄弟,咱们这就到那边的明月楼坐坐,我已经定好座位了!”长士青自然是抱拳施礼,满脸堆笑。

“长兄弟客气了!我们也正要来扬州公干,所以这也算是顺水推舟。何况这江南之地,再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半个主人,那好让你破费,还是我们兄弟做东的好!四位法王,赶快下船吧!长兄弟夫妇请咱们到明月楼一聚呢!”祖士远一面和长士青答话,一面朝船上招呼了一声。

“长兄弟好!我们四个也赶来叨扰,请长兄弟见谅!”随后上岸来的是吕蒙、杨一和晁天霸这三个长士青曾经在江州打过交道的三位摩尼教护教法王外,竟然还有厚土原来的厚土旗旗主邬福。为首的杨一显然是他们的老大,所以代表他们说话了。

“自家兄弟何必客气!你们肯来在下就感激不尽!邬旗主原来已经晋升为护教法王了,可喜可贺!待会小弟一定要和你多喝几杯。”看来方腊当教主后,空下来的法王位子由邬福接替了。只是长士青在苏州时没有问过,也就没有祝贺,所以算是不知不罪。

“长兄弟出行时总是美人环绕,怎么这次例外,没有见到我的那几位漂亮的弟妹呢?”又是娄敏忠在打趣。

“让娄兄弟挂念了!她们都在明月楼里等着呢。咱们现在就去那里,我再给你们相互介绍。”既然他们问到了自己的丫头们,长士青也不隐瞒。他一是不想让自己的那些丫头们来这里抛头露面,再就是自己来接他们也算不错了。丫头们则由她们自己出去游玩,约定好了到时一起在明月楼集合。

“你我兄弟一别数载,除了听邬兄弟说道你曾在苏州露了一面后就再无音讯,我还奇怪长兄弟这些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听说北方各地、乃至两淮的自治运动搞得如火如荼,我们起初还以为这是长兄弟的杰作,也曾派人前去打听,但都没有兄弟你的消息,现在看到你身边的这些美女,老哥哥们算是明白了,原来兄弟是又找到了温柔窝,乐不思蜀了!真是令人羡慕!来来来!,咱们兄弟先干三碗,既表久别重逢之情,更算是对长兄弟的祝贺!”娄敏忠率先开始,当然是拿酒和女人说事。

“有劳各位兄弟的挂念,实在不胜感激!说实话,这些年小弟我到处奔波,屡遭暗算,有些事虽说是迫不得已,但都有惊无险。兄弟所说的那些自治地区,小弟虽然也曾参与,但的确不能说就是我的杰作。主要是小弟生性懒惰,除了得到几个红颜知己外,几年来一事无成,让兄弟们见笑了!”长士青干脆给他们装糊涂,既然摩尼教的情报工作没有搞清楚,有些事情现在还是不挑破的好。

“长兄弟有没有邓元觉他们四兄弟的消息?自从他们到北方去后,我们长时间一直再没有得到过他们的消息。想当初我们兄弟几人一起把酒言欢,指点江山,何等潇洒,现在天各一方,音信全无,真是让人想得慌啊!”这才第一轮酒后,祖士远就开始多愁善感了。

“不瞒几位兄弟,邓元觉他们现在可是如鱼得水,混得风生水起。我们刚才不是说过北方那些自治力量和地区嘛,他们几个现在可都是那里举足轻重的栋梁人物,和娄兄、祖兄在摩尼教的地位差不多的样子。所以他们现在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没有时间和你们联络也正常。我也是两年前和他们见过一面,最近也没有他们的消息!”既然都是朋友,长士青也不隐瞒。再说了,他也想让摩尼教的高层有点别的想法。

“我得和四位法王也各喝上一碗,咱们可是第一次喝酒,我先干为敬,千言万语尽在此碗。愿我们兄弟今后也能像您今天一样经常把酒言欢,人生几何!”长士青不想说什么大道理,但也想用话激住他们,免得将来会翻脸连朋友都做不成。毕竟他这次可是打算和方腊回一面的,而且有意在他们之间打一个楔子,所以先得做这些方腊的高级属下一些工作。否则他也不会这样费心费力,像吃饱了撑的似得非要把这些摩尼教的高层请来吃饭。

“长兄弟这样说话我就不爱听了,咱们是什么关系?江州变故已经使我们成为生死之交了!兄弟不仅对我们兄弟有救命大恩,而且我整个中土摩尼教也因为长兄弟才免遭几乎覆灭之命运,所以我们之间永远是朋友,是生死之交!各位兄弟我这话能不能代表你们?”娄敏忠听到这话,站起来端着酒碗大声说道。这还哪像个摩尼教第一谋士的样子。

“娄左使说得对!我们兄弟与长兄弟那可是生死之交。不论任何情况下都将生死与共,相待以诚!”这是邬福在答话。这小子被方腊提为护教法王,应该是方腊的心腹。所以长士青对他的话最高兴,只是不知他是否是真的是诚心诚意。

“江州的事已经是过去了,我的所作所为也不是为了让你们感谢的!咱们既然是知心朋友,那自然需要两肋插刀,否则跟一般的酒肉朋友还有什么两样?但我也得承认,咱们私人关系即使再亲密也敌不过江湖道义和各位从事的大业。我不敢让各位在两者间必选其一,只是想请各位认真地记住我现在说的话,既然我们口称为兄弟,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不论我们的政治立场如何,大家都不要忘记我们有今天的这种承诺和友谊!当然了,我说是假如!也许我们永远都不会成为敌对的双方!”该是敲点警钟的时候了,不然这些家伙将来会受不了的。

“长兄弟的话有点让我感到费解!我们既然是朋友,又口口声称为兄弟,那自然是两肋插刀,生死与共,何况我们意气相投,追求为民请命,那就绝无可能它日反目成仇的道理!长兄弟后面的话就显得多余了!”这是杨一在说话。

“杨兄弟这话我爱听!关键是意气相投,追求为民请命,这才是大局!各位兄弟都是英雄豪杰,又贵为贵教之首脑阶层,自然都清楚知道什么是大局为重。希望各位记住今天的话和承诺!不说了!咱们喝酒,不是要把酒言欢吗!不是不醉不归吗!再干了!”长士青知道这些话现再不能多说了,需要点到为止。

“对!先喝酒,我们好不容易相聚一次,明天也许会天各一方,还不知道何时再相见!现在说这些沉重的话题实在不应该!我们再干一碗!”晁天霸也站了起来提议喝酒了。

“酒喝得不少了!我有一件事情想向各位打听一下,你们的方代教主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贵教的一切还好吧!我可是听说你们这两年的发展可谓如火如荼。”长士青又把话引导了他们那一边。

“在方代教主的的领导下,摩尼教的发展真可谓如虎添翼,全教上下更是同心同德,局面从没有如此大好过!我们这些老兄弟们也都心服口服了!”娄敏忠一听到问起了方腊,立即又代表大家说话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更也不用担心接下来的发展。我现在想告诉大家的是,这次约见大家除了想叙叙离别之情外,还有一个礼物送给大家!三位法王请看这个人是谁?看看你们你们是否还认识他?”长士青喝完手中的酒后,将右手指向梁巴佬刚刚带过来的那个俘虏。

“搞什么名堂?让我们看看!”一看到这个阵势,吕蒙、杨一和晁天霸马上就站了起来。走到了那个家伙的跟前。

“怎么是你?对就是这个人!”吕蒙率先认了出来。

“黑衣人?身法奇怪的黑衣人!就是你先出手偷袭,伤了我们的殷老教主。才让他受了另外一个灰衣蒙面人的掌力丧命的!”杨一也不甘落后。

“这个朝廷的走狗!老子先宰了你!”晁天霸来的就更直接了!

“各位兄弟先稍安勿躁!对!这个人就是参与击杀你们老教主殷思望的凶手之一。我已经废了他的武功,所以你们也先不用急着杀他。我可是答应过他,如果他能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清楚,我可以绕他一命。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们,与另外一个凶手我也打过交道了,只是一不小心让他给跑掉了!不过既然我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抓住他只是时间的问题!各位兄弟给我个面子!先不要急着杀他!”终于拿出了最好的几张牌,这才是他现在要做的。

“长兄弟抓住了杀害老教主的凶手,那老教主的遗言言怎么办?老教主可是再三嘱咐,为他报仇的人将是咱们的新任教主!这我们大家都是知道的!”吕蒙显然比较正直,所以自然脱口而出。

“这有什么难的!本来就应该如此!长兄弟不仅雄才大略,而且在江州就曾经使我摩尼教避免覆灭之灾,方代教主之所以一直保持着一个代字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吗!”娄敏忠显然也不想背信弃义。

“娄左使话说得不错!可是方带教主的为人大家也清楚,他会如此轻易地让出权力吗?再说这两年来,我教在方代教主的治理下风生水起更是有目共睹,现在提出换教主,教众哪里又该如何交代?”祖士远显然考虑的题要仔细地多。毕竟这件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当时长士青就感觉到了。

“兄弟们多虑了!抓住这个大内副总管只是顺手牵羊,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而且这件事我也不想让你们的方代教主知道!我不放跟你们说实话,我对你们的教主位置根本就没有兴趣,所以大家根本不用担心会出现争夺教主位子的结果,更犯不着让你们的方代教主心里不痛快!至于这个人暂时还是先存在我这里,过两天再交给你们!兄弟们一定不要以为我是在故意推托客气,实在是摩尼教教主虽然位高权重,但却是个日理万机的工作,需要一个心思缜密,行动和组织能力都超强的人来领导。方代教主年轻有为,正是这个教主的不二人选,所以他当教主才是大局,才对摩尼教最为有利。而我这样的则是一个无意沉迷于日常琐事的人,让我在一边帮帮忙还可以,真正管理它就免了吧!”

长士青这绝不是欲擒故纵,也不是待价而沽与,而是说的是事情,如果方腊悬崖勒马,不再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他还真的不打算对他采取什么行动。不过他也不能对他完全放心,这次所以多此一举就是想给摩尼教的高层敲敲警钟,免得他们被方腊玩与股掌之上,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长兄弟如此豁达和大仁大义,让我们兄弟实在汗颜!不过这件事情牵涉到我教的生死存亡和原则问题,可不能就这样算了,否则我们该如何面对殷老教主在天之灵,更无法和数十万教众交代。要知道老教主的遗言可是已经通告给了全教的。”又是杨一在说话。这人看来是一根筋,非要在今天争论出个子丑寅卯来。

“杨兄弟不要再说这件事了,有你们这个态度小弟就感到心满意足了!更不枉我们兄弟一场。我刚才不是一再强调大局吗!你要知道,现在这个场合,维持摩尼教的稳定和繁荣才是大局!说老实话,当初殷老教主留下这个遗言时我就有不同的看法。他本来就应该直接指定方法王担任教主,至于报仇雪恨这件事,由你们教中弟子办也好,由我们这些朋友干也罢,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过人老为尊,我也不便反对罢了!再说了,围攻殷教主的人有两个,我现在只是抓住了一个,另外一个虽然也曾被我擒住,而且武功也被我废了,但是最后还是让他逃脱了。这样说来,我也不算是替殷教主完全报仇了,说不定过上一段方代教主抓住了另外一个人,那方代教主不也算是为老教主报仇了吗!顺理成章,他当这个教主也就天经地义了是不是?”说来说去长士青还是不接这个茬,而且他突然找到了实施自己计划的最好借口和引子。

“说来说去,长兄弟还是在推辞。这样吧!我们索性把这件事情先放一放,等水落石出后再说。不过长兄弟咱可得说好了,如果到最后真的是由你找到了另外一个围攻老教主的人,那你可不能再推辞了!而且我们兄弟也想向长兄弟说一句心里话,不管长兄弟当不当我们的教主,我们兄弟都愿意唯兄弟之命是从!当然了,只要这些命令不危害我教大业和江湖道义!”娄敏忠好像要给这件事暂时打住似地,最后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谢谢娄兄弟的理解!不过我还是要强调一句,大局、一定要记住大局这件事。不论发生什么事,不论局面如何复杂,一定要沉得住气,因为有些事情并非一定就是黑白分明!”无法再多说了,长士青只能就这样打住。

“不明白长兄弟在说些什么,净在这里卖关子了!咱们不是来喝酒吗!旧都叙完了,继续喝酒!”晁天霸也把话题引开了。

“好!我们今天就一醉方休!”娄敏忠的酒劲也上来了。

“等等!我有一个提议,咱们不如干脆趁今天借花献佛,趁着酒劲,与长兄弟结为异性兄弟,他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何?”这话从邬福的嘴里说出来,让大家感到有点突然。

“咱就这么办!大家都跪下,明月为证,苍天作保,我们七人结为兄弟,不离不弃,生死与共!”看来还是酒喝多了,这娄敏忠竟然也不征求一下长士青的意见就倚老卖老,发号施令起来。大家自然也不好驳了他的兴,只能如法炮制。这信摩尼教的人也真是的,连结拜也搞得这样仓促和于众不同。

大家又连喝三碗算是完成了结拜,长士青还敬了各位大哥一碗。搞来搞去,喝了至少有十几碗酒了。不客气的说,他都有点晕晕乎乎了,娄敏忠他们估计也好不了多少。

“今天咱们不能再喝了,明天是月圆之夜,方代教主将来到扬州,本教也将有重大行动,所以今天就请长兄弟见谅了!明天过后,如果有时间,就由我们做东,咱们再聚一次,到时我们一定把方代教主也拉上,咱们再来个不醉不归!”尽管喝了不少酒,娄敏忠还是非常冷静,竟然还没有忘记明天有事。

“方代教主也在这里!那我一定要见上一见。咱们就这样说定了!”长士青嘴上好像只是客气一下,但心里自然掩盖不住兴奋。

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不高兴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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