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抬手打开后座的车门。
原本还沉浸在‘刹车莫名失灵’的突发事件里的曲尽河,在目睹了刚才的一幕后忽的回神。
然后快速松开安全带转身像后看去。
依旧是白净雅致的泼墨禅服,垂下的衣摆处绣着做工精致的千层竹。
木白看着眼前的人儿顿了那么几秒,忽的伸出手。
察觉到额间覆上来的冰凉,鼻尖传来熟悉的奶香味和糖果味。
让辞苏如蝴蝶翼般的睫毛颤了又颤。
额间的朱砂渐渐地染成了嫣然的红色,连带着上面盛开的那朵红莲都开的更妖艳了。
灵识里的千橙焦急的开口。
木白微微蹙了蹙眉头,加大了覆着在红线上的灵力,调动红线牵引着另一头的灵寄体。直到察觉到灵识里多了一个海蓝色的光点,才放下手收回了红线。
刚要转身离开。
木白低头看着被紧紧拽住的衣袖。
太阳穴跳了跳。
还真是昨天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啊。
“松手。毫无情绪的声音传入辞苏的耳朵里。
她不喜欢和不熟悉的陌生人接触。
十分不喜欢。
谁成想辞苏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抓的更紧了。
有些担忧的看着下一秒似乎就要掉下来的纽扣,木白抿了抿嘴角。
现在的衣服,做工都这么不结实么?
“辞苏。”他神色认真的看着她无波无澜的眸子,突然开口说到。
“我叫辞苏。你呢?”
我叫辞苏。
辞是言辞的辞,苏是流苏的苏。你呢?
“木白。”清冷却带着舒朗的声音让辞苏嘴角微勾,笑意流转间多了几分祸国妖姬的味道。
原来,她叫木白。
木是树木的木,白是黑白的白。
郁瑾年上前低声询问:“怎么样了?”他刚才察觉到小师姐外散的魔气又多了。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啊。担忧的抬手捏了捏眉间。
“还好,不用担心。”木白侧头回应了郁瑾年一句。
“小白哥哥要去哪里?”看着两人亲近的动作辞苏微微眯了眯浅棕色的眸子,开口说的话却带上了几分纯良。
车上的暮从归和曲尽河有点呆,还需要时间再缓一缓。毕竟,这样的辞苏
二十多年来,他们就没见过好么?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被穿了?!
两个不着调的人儿脑洞大到了四海八荒。
小白哥哥这算哪门子的小白哥哥?!!
你特么还记不记得你自己是个正儿八经的年芳三七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