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亦社不以为然地摇头:“传言也不能尽信。那一位现在的老师,当年毕竟是乡试和会试皆第一,若非拒了四公主的好意,状元便是其囊中之物。老夫听闻,其嫡长子如今亦是京城某书院的禀生。有此育人之才,那一位本来也不笨,诗才大进也不出奇了!”
就在这时,方师爷悄悄回转,脸色亦有几分古怪:“启禀老爷,先前林二公子那首诗,原本,不是这样的。”
教谕和文在心对视一眼,均有几分了然,教谕马上追问:“那原文是哪样?”
待得方师爷吟出,教谕和胡亦社顿时嘴角一抽。
文在心则是满脸错愕:“这……这分明是打油诗!”
不过,这样才符合他们原本对林轩凡的印象。
很快,无语的胡亦社便又追问起方师爷:“那又是谁把它改了的?”
方师爷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是,是那位谢二公子。”
刚才还在对那句“秋日满山笑”称赞不已的三位老大人同时呆住。
……
庆州城内。
赵家和冯家的管事分别来鹰亲王府外投贴想见朱自梅和武量,被早就得了恭伯叮嘱的门房告知,朱大人这两天休沐,不见外人,待后日再约;武侍卫一早陪王爷出去了,暂不知何时归来,故今日也见不了。
赵家的赵品恒在书房里左右踱了几步之后,问管家:“夫人和小姐可是去了橘山?”
管家低头:“正是!而且二夫人和三夫人也带着四小姐和五小姐同去了!”
赵品恒眼中寒光一闪:“跟夫人说,尽可能让二房和三房的小姐与武家那两位扯上关系!”
管家马上应是:“是!”
冯家,冯书恒得了管家富荣的汇报,略有些懊恼地在身侧的茶几上拍了一掌,再又问他:“墨笔今日可是去了橘山?”
富荣顿时赔笑:“三公子早早就随夫人和小姐一起去了橘山。”
冯书恒立刻指他:“马上派人去橘山找夫人和公子,但不要让小姐掺合进来!”
富荣迅速躬身:“小的这就去办。”
……
鹰亲王府,朱自梅悠闲地拿着,在院子里一边看,一边听着蒙玉琴在正屋侧厅里教女儿和儿子功课。
不多时,他的年轻书童凑近:“老爷,王爷带着武家侍卫和陆供奉、谢尊者一起穿便服出去了。”
“知道了!”朱自梅微微一笑,再往侧厅里看了一眼,原本的担忧倒是淡化了许多。
再两刻钟后,书童又来禀报:“老爷,赵家家主投贴想见您,恭管家依您的吩咐,说在休沐不见客,挡了。后来,赵家派人去了橘山。王爷他们好像也是去橘山。”
朱自梅剑眉一轩,不在意地摆摆手:“王爷身边有陆供奉和武侍卫,不妨事。王爷这次回来,怕是要在庆州多呆几天,赵家的贴子不用回,林家若有贴子来,可约后日下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