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扛着肩膀的人,一个是变梅,一个是三清。进右手房门时,三清嘴里叨叨着热闹两字时,故意和变梅并排进门。变梅的胖身子正好卡住,生气地举手打三清“你就不能好好走,故意捣乱了你。”
“我咋部好好走来?奇怪了才是,怪你太宽,看看,快把门挤坏了。嘎巴一声,听见了哇。”
金师傅正在抽拉桌子抽屉,卡巴一声别住劲了,看着卡在门框上的两人,并不笑“看看,门没挤坏,倒是把我的抽屉卡住了。”
三清一下子挤出门框,像挣脱牵绳的倔驴,夸张地把身子闪出去“啊呀,看看,还是变梅的功夫深,刚才是发课个暗功,把金师傅的抽屉弄坏了。”
变梅挥动着粗胳膊,像抓一只跑来跑去的蚊子,在不停晃动的三清背上狠狠拍一记。
“总算捣住你这个苍蝇了。让你小子的老婆婆嘴再胡说八道。”变梅说。
三清一下子认真起来,神情少有的紧张“诶,变梅,我知道你有啥说啥,性格爽快。但也不能瞎说。我啥时候胡说八道了?”三清瞪着眼睛。
“啥人了你是。刚才在院里,你还悄悄问我,俺们化验室来了个女的,不是一机械的子弟。而且,刚来,就着惹的男人老是来。”
三清不说这个不要紧,一听说这,变梅马上像想起来什么,压低声音说“呀,对了,差点忘了。那天,就是红枫她们比赛的那天。来化验室找那谁的人,那个男的,好像原来在咱们车间待过。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她说着一指三清,“还是我听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