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至于弄的还需要抽签吧。贾主席不动声色地小声对金师傅和朱师傅说。
金师傅低声说:“就是呀,你说真是的,按说,红枫这么几天,天天练车,没明没夜的,不至于就白练了吧。”
贾主席理解地点点头。一只手在桌子上轻轻叩着。叩击的声音,不伦不类,即不像调子,又不像新歌曲。不过,叩着叩着,越来越像最近流行的歌曲,干脆他嘴里跟着哼哼起来。其中有一句像“再过二十年,咱们来相会”。金师傅笑了,笑的很含蓄。说:“再过二十年,咱们都七老八十了。呵呵。”
贾主席微微一愣,恍然如梦似的,唉叹一声:“就是,就是。”似乎在斗争着什么,然后,点一下头,像横下了一条心。这一切,都隐藏在贾主席平静的黑黄色脸上。
忽然,一个人跑进来,是三清。三清像受了惊吓的家兔,鼻子一扇一扇的,鼻翼鼓起来塌下去,喘着粗气,一只手抬起来。金师傅依然低着头,只把眼气抬起来,不动声色道:“一惊一乍的,着了火了?”
贾主席只瞄了三清一眼,坐回到自己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