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凤未着急地问:“到底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徐利无所谓地反问。同时,他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让甄凤未和郭国柱都茫然的话,他喃喃地说:“耿厂长说,嗷我知道你。欢迎年轻人有理想有抱负,不过,年轻人也应该由小事做起。”
“就这?就说了这些?”甄凤未额的小脸涨的红红的。郭国柱本来就不太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好奇地望望甄凤未,心想,甄凤未对徐利真是上心。
徐利又说:“还说,我的想法他知道了。他会和铸造车间主任了解情况的。希望我安心做好工作。”
“就这些?等于什么也没说呀。”甄凤未显然不甘心。但是徐利望着郭国柱忽然笑了,“国柱,你的事咋样了?刚才说到半截。”
甄凤未不好意思起来,低声埋怨徐利:“嗨呀,急死我了。行了,等回去再说吧。”
“对,回去再说吧。相比较俺们车间这几个弟兄们,我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你说不是?国柱。”徐利望着郭国柱眨眼睛,“老实交代一下吧,到底和铸造车间的天车工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徐利单刀直入地问。
郭国柱似乎没有思想准备,略微窘迫地呵呵笑,说:“没有,没有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