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您老怎么来啊!我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了!这都快酉正了!哎,身后的这女娃娃是谁啊?您外孙女?”
“老板娘,您趣了。这是三大坛子米酒。一坛子的女儿红,您看看,成色相当不错,已经有酒的,二十年份的就剩这么一坛子了。”
从大门外点着的红灯笼烛下,见着一上身着荼色上衣下着石榴红裙的徐娘,干练的卷起袖子。
头上一个精致的坠马发髻,发后包着一块石榴红的头巾。耳朵上不带了么宝石的耳坠子,在夜下也闪耀着翠。
“您这酒倒还说的过去,我还以为您儿是不算给我送酒,不我死了呢。您瞧瞧,现在里面这大堂桌子上,可都是等着这酒喝的人。您要是晚点过来,奴家怕是要生吞剥了去。”
“老板娘,您急嘛!我这不是有点事儿耽搁了,况还带着个娃娃,万一摔了磕了可怎么好。就算我不顾自己死也不能不顾您的啊!要不是您当年把我从这子里救了出来,我也不到现在啊!”
“得了得了,又不是我救您的。我是看您在那子边缘晕了过去,顺手了您一把。算了,其他的我也不跟您计较了,这样吧这少个铜板,如何?”
“哎呀,老板娘,咱们都是往来这么多年的生人了。这样吧,我日是迟了些,下也不会了。十个铜板我付给您!这孩子日就住这里,有自己的算。您行个方便,给一间房。”
“哎呦呦,我说您这小算盘的比我精明啊,就十个铜板在我这上房里住一晚呐!?您老难不我这酒家楼上的上房有多贵,多少猎的都在我这里高价抢着住着,说十文,就是八十文也有人住。”
老板娘正跟着李老伯一走一讨价还价,女娃娃有点担忧的看着李老伯。
万一晚老板娘不同,那我就去看看周围还有没有地方能凑合一晚上的。女娃娃心中暗暗定主,不能李老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