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好手?难道是?可这是为何呢?咱们与他们可是有多年生意上的往来啊!”
“不错,几个月前的那笔被劫的生意你可记得了?就是阿生去的那趟。”
“属下当然记得,南疆国那没气性的虞王出尔反尔,本就是咱们先定的矿石偏偏给了参夕国,就因为参夕国与南疆国贸易往来甚密,属于邦交之国?
让阿生在南疆国白白多等了好些日子!后面那批才给了咱们,咱们不也是真金白银买回来的?谁知参夕国的那批矿石半道上被不知从哪里来的盗匪给劫走了!真是痛快!”
“所以老夫才怀疑,那晚潜伏在院中的弓箭好手就是参夕国派来的密探。那日的事由阿生也是大致说了一遍,当时老夫也没有在意。如今,这背后怕是另有其人。你想想,若你是参夕国的人,你会认为东西是谁劫走的?”
“那还能有谁?不是南疆的盗匪吗?南疆国的虞王不是早就又赔了一批矿石送给了参夕国?”瘦弱的男子双手环着细剑低头回想着。
突然他抬起头看向坐榻上的庄主继续道“您的意思不会是我们关剑山庄气量狭小,因为一个先来后到的小事而大打出手,故意劫走参夕国定的矿石?这未免也太……”
“这背后之人若想要陷害咱们,定是给参夕国留下来什么线索,所以他们才找上门来。还有那把子母剑是否……”
“庄主放心,属下着人盯着樘少爷,并未见到异动。可为何庄主会怀疑他杀了阿志,夺走子母剑?”
“阿志未必是他杀的,但子母剑很有可能是他偷走的。所以我才叫你暗中监视勉樘,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