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搁在以前,江晚溶怎会对他这般光明正大的无理呢?更何况还是宫里的大前辈。
可是一想到江晚溶还是十七的时候那些种种,想方设法拿月钱的事,联合颜摇对自己下毒的事,不禁苦笑着摇摇头。那时孩子心性但基本礼貌还是在的,至少面子上不会让他过不去。
如今这般,想必是她突遭横祸,遭受打击,一时之间心情低落可以理解。
但我与她的交谈中总觉得她故意针对我,有些话语毫不客气。
现在看来如今的江晚溶似乎是个活脱脱的秋月白二号。这才住了几日,就学的这般像了。针锋相对,字字戳心。
哎!看来自己与年轻人是玩不到一块去咯!这古怪脾气的秋瞎子我看也是不抱希望。
一个装聋,叫了几声都没反应。一个装哑,惜字如金啊!
只是…照秋瞎子的说法,江晚溶不死也残,好容易捡回一条命,换做普通人怕是也要将养半年以上了……看来这孩子果然与秋瞎子一样,都是这般说不可说的情况。
一想到这儿,百冥忧的脸色渐严肃起来,他总觉得秋月白隐瞒了什么,侧头看向他时发现眼附白纱的秋月白似乎也在看着他。
“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与你而言,不必这般费思虑。她正是我要寻找的人,也是注定陪伴在我身边的人。经此一劫,她已经重生,你不必疑惑。”
“可月白兄,你不觉得江晚溶她……”
“习惯习惯就习惯了。”
“哎?不是……”
秋月白丢下这句话便飞身而上坐在江晚溶身旁一同赏月,此时的百冥忧像是被遗弃的孤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