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变着法骂他们中看不中用嘛!
“唉!”终是有人站了出来,只见左侧队列中走出一发白的老人,举着议牌道:“皇上,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是我等义不辞的责。”
东洲国皇帝看见老人,脸色微微缓和:“卞老爱卿,经此一战,我国精锐尽损,十万将士埋骨他乡,而战神李将军”
“哦,不,叛将李自成又归入敌国麾下,这一仗,我们不仅败的彻底,是我朝开立以来大的耻辱!朕恨不能此刻就披甲上阵,与敌军厮杀,以洗刷此战的耻辱!”
“卞爱卿,你曾也是李自成部下,可曾到过日之事!”
“嘶!”底下众臣闻言一惊,皇帝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在问罪!
而卞庄闻言,则跪拜在地:“皇上,天可怜见,微臣绝无叛逆之心啊!至于李自成,我虽曾是他部下,可后来我也因屡建奇功,逐级拔,这些年,我们都各自忙于自己的军务,不曾有过来往,望皇上明察!”
卞周此刻恨不得将自己掐死,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
帝王心术,然非同一般,看来自己是钻进套子了!
而其他大臣,皆是眼观鼻,大气都不敢发出一声,其中还有一些以往与卞周不合的大臣,心底简可开了!
以往,卞周作为同朝重臣,又是统领京城内外的殿前将军,除了对叛将李自成尊重外,对其他人不假以颜色。尤其对文臣,嗤之以鼻。
不论文臣们议么事,他都会出来反驳几句,久而久之,所有人,尤其是文臣,断了和卞周走动走动,近关的心,明面上虽然没有对他过么,但是暗地里对他的小动作却是不断,而这,也恰恰正是卞周对文臣长轻的原因。
毕竟,他是军人出身,干么事都着明磊落的去干,而不是夹杂着阴谋诡计的宵小手。
人生在,福祸相依。曾经他相轻的文臣,此刻都个个不怀好意的盯着他。
不多时,文臣那边为首一人走出来举着议牌道:“皇上,我觉得卞将军该罪,他犯了欺君之罪!”
“哦?”东洲国皇帝闻言,笑问道:“丞相何出此言呐?”
丞相刘宇宁瞥了一眼卞周,心底一阵冷笑:“皇上,老臣曾亲眼看见,叛将李自成在出征之前,曾到卞周府上,至日黎明时分离去!”
“你胡说,皇上,他这分明是污蔑,击报,皇上明查!”
“我胡说?那叛将李自成为何夜到你府上,如若说你们不是密谋么,也不会相谈那么久吧?”
……
朝堂上,卞周和刘宇宁你一言我一句,顿时吵的不可开。
而东洲国皇帝笑看着,没有制止的意。
这种况,正是他所喜闻乐见的,他自登以来,虽然登过没有太大波折,但一些老臣总是没有将他在眼里的样子,他早就拿捏拿捏这些老家伙了,其中就有卞周和刘宇宁,而日,正好是个机会,借力力,或许能发现多他所不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