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赵晚晴的上半身除了那件黑色的内-衣就没有其他衣物了。如果她想脱掉内-衣,必须把双手都伸到身后去解开搭扣才行。而如果赵晚晴这么做,当她脱掉内-衣时,整个上半身就会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江平面前。
这样的情形完全超出了赵晚晴可以承受的极限,即便是背对着江平也让她无法接受。以至于虽然赵晚晴虽然答应江平脱掉内-衣,但这平时对她来说很平常的动作,此时却把赵晚晴给难住了。
在赵晚晴身后的江平发现,她羞得连耳朵都红了。江平毕竟拥有前世丰富的经验,立刻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知道这种事越拖越尴尬,江平也不再迟疑,只是小声地对赵晚晴道:“得罪了。”
没等赵晚晴反应过来,江平的右手已经碰到她内-衣后面的扣子。他灵活的手指微微一动,甚至没怎么碰到赵晚晴背上的肌肤,就轻易解开了那排扣子。
赵晚晴只觉得内-衣突然松了,连忙惊叫一声护住自己的酥胸,此时的她才明白江平刚才那句“得罪了”是什么意思。
想到江平只用单手就轻易解开自己的内-衣,赵晚晴也不禁在心中羞恼暗道:“这手势比我还熟练,也不知道在别人身上练过多少次了,真是个小流氓!”
江平只是想缓解赵晚晴的尴尬而已,却被她冠以小流氓的头衔。如果他知道赵晚晴此时的想法,肯定会叹息自己真是好心没好报。
见双手捂胸的赵晚晴很是尴尬,江平随手从沙发上拉过一条毛巾毯,盖在了她的胸前。江平的这个动作也让赵晚晴心头一暖,觉得这个小流氓虽然可恶,但有时候倒也挺贴心的,布满红晕的俏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
赵晚晴身后的江平当然看不到她的笑脸,只是开始认真地帮她敷药。
赵晚晴背部和手臂的伤疤面积不小,江平花了很长时间才敷完药,然后开始细心为她包扎。为了避免更多的尴尬,江平在包扎时特别小心,尽量不去接触赵晚晴的肌肤。即便是必须这么做,他灵活的手指也是在赵晚晴的肌肤上一沾即走,绝对不会多停留片刻。
女人都是非常敏感的,赵晚晴当然也察觉到了江平的良苦用心。这一刻她突然感到有些感动,觉得这个“小流氓”似乎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可恶。
江平利索地帮赵晚晴包扎好,还不忘把浴袍给她披上,然后长长地松了口气道:“搞定,两天后就可以把这些药膏洗掉,到时候你就能知道效果如何了!”
江平的细心又让赵晚晴感动了一把,她匆匆系好浴袍的腰带,一时之间也不敢看身后的年轻人,只是低着头小声道:“谢谢你了。”
江平摇头道:“晚晴姐,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啊。”
“不,一定要谢!”赵晚晴转过身看着江平一字一句道:“不管最后的效果如何,你的这番心意我会记在心里!”
江平可不想把气氛弄得这么沉重,于是笑眯眯地道:“只要你不再叫我小流氓就好了,其实我可是个君子,你这么叫把我的名誉都给毁了!”
见江平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自称君子,赵晚晴忍不住皱起俏眉道:“有你这样的君子吗,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就会往不该看的地方乱看!”
“晚晴姐,你这么就说不对了!”江平一本正经地道:“诗经上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正因为你这么漂亮我才多看几眼,这正好说明我是君子嘛!”
赵晚晴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这么解释这句诗的,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江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