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算是冲(聪)明?”虽然是夸我,但大伯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嘲讽。
可这还不足够,大伯为了表达他与众不同的行为方式,特意指着楚森道:“你小子就没小震冲明。”楚森虽然你没说话但对着我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我则暗中得意。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郓辉为什么要花这么大代价给他建坟?”楚森道。
“道理只有一个,坟墓里葬着的人必然是对郓辉有巨大帮助的,这是一场耗材耗力的风水墓园,郓辉不惜成本的修建这道墓园而且特意布局掩人耳目,足见他对坟墓的重视。”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道。
“先把女孩的后事办了,然后在解决这里的问题。”大伯道。
大伯看出的问题确实比三叔要多得多,虽然是否准确还没最终定论,但迟早会有结果,我倒是觉得大伯的预判十之八九是准确的,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本领超大的人,所以绝不会信口雌黄的瞎说,尤其是当着我们小辈面。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和楚森跑腿了,联系了赵端和杨亚楠之后三方坐下谈赔偿事宜,赵端最终松了口,同意一百二十万了结,杨亚楠也算够意思,虽然比之前约定的总价多了二十万,但他还是给了我二十万的红包。
可是在火化遗体时还是遇到了突发状况,操作焚尸炉的工人几次推动开关,炉子里的喷火装置都没有出火,最后还是大伯破的局,他让杨亚楠取来了求婚当天的钻戒,并重新做了一捧完全相同的心形玫瑰花丛,将这两样物品放进焚尸炉后一点火,着了。
熊熊烈火中很快所有的一切都化为灰烬,最终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一个装着骨灰的小匣子,曾经的如花少女就这样香消玉殒,从此与她所爱的人阴阳相隔。
而大伯的这一手段虽然看似平淡无奇,但却极有效果,这也让我和楚森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听他的准没错”。
办完丧事后第二天大伯就带着我两去了郓辉的公司,当然也是楚森干爹帮我们联络的。
郓辉公司的名称叫“辉煌科技”,在市郊买了一大块地皮,建了一栋集办公、科研与生产三为一体的综合性大楼,足有十五层高。
要见他还得通过停车场的直达电梯,这是一部专门为他修建的电梯,直达大楼顶层他的办公室。
郓辉的办公室自不必说,宽敞奢华,行业领袖该有的范儿他都做齐了,楚森干爹的财力和他相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听你爸说你找我有事?”郓辉一只手夹着雪茄烟对楚森道。
“其实是我找你。”大伯语气生硬的道。
这让郓辉感到很不愉快,他应该是很多年没有听过这种语气了,所以也很不客气的将一双脚搭在写字台上道:“你找我?我认识你吗?”
“我两从没见过。”
“既然没见过你找我干吗?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叙述目的,我很忙。”说吧他咬住雪茄在手表上按了一下。
对于他的傲慢大伯并不生气,他保持着一贯冷漠的神情道:“我找你是为了那座大坟墓所葬的木雕像。”一听这话郓辉立刻放下双脚坐直了身体,他冷峻的双目透出两道清晰的寒光射向大伯。
大伯也不说话,双手环抱在胸前,靠这沙发仰头坐实了。
过了几分钟后郓辉摘下嘴上的雪茄道:“你是怎么知道?”
我也很想知道大伯为什么会知道坟墓里埋着的是个木雕,这些天他并没有对我们说过龙沐亭里的事。
“其实一点也不复杂,这座大墓是是修在黄浦江和长江的交汇之地,而你大兴土木修建陵墓也只能是为这个木雕了,不过我估计郓老板到今天也不知道您安葬的究竟是哪一路神仙吧?”
这下郓辉起身走到三叔面前恭恭敬敬道:“您是高人,说的一点不差,但我知道您来这儿肯定不是炫耀本事的,直说吧,您需要多少钱,五十万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