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灯朦胧而性感,流溢在楼应悔白皙精巧的脸庞上。
她眺望远方夜景,眸底隐约有水光潋滟。
“我以为,没事的。就算钟希夷做出再无下限的事情,我也能够承受,可原来不是……”
楼应悔哽咽了一下,白皙脖颈下两片精致的锁骨微微抽搐,她看向萧权,嘶声道:“一个人为达目的什么都做的出来是不是,原来今天这才是他的真正面目,他……我说了不愿意,他还想要强迫我。”
萧权张开双臂,鹰眸深邃神秘,仿佛能将人吸入,“过来。”
楼应悔鼻子一酸,走过去,投进萧权的怀里,紧紧环抱住萧权的腰身,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
他身上有着好闻的柠檬味和烟草味,说不出的温暖,令她很安心。
让那些什么假扮男女朋友见鬼去吧,她只知道,此刻,在她身边的是他,她能抓到的也只有他。
溺过水吗,她溺过。那时,她全身都轻飘飘的,神智一点点泯灭。
灭顶的恐慌,扼喉的死亡威胁,是他将她打捞上岸。
楼应悔将身子更贴近萧权,贪恋着他身上蛊惑人心的温暖。
萧权更紧的怀抱应悔,精悍下巴虚虚抵着她的发心,用身体的温暖驱散她的寒冷。
影子投射在地上,看上去像是一个人。
紫茉莉在暗夜里独自开放,夜风吹过,淡雅清丽的茉莉香萦绕在阳台上,包裹着楼应悔和萧权,有着难以言说的妖娆暧昧。
拥抱过后,楼应悔很不好意思,粉粉的羞红从她颧骨处蔓延,祸及嫩白的耳垂。
她低垂着头,紧盯着他衬衣的第二颗纽扣,羞的无地自容。
一个拥抱,为什么比那天商务聚会上和他接吻还惊心动魄?
“为了感谢你刚刚当我的树洞,今夜我请你吃饭怎么样?”压下那些纷杂的心思,楼应悔灿然一笑,温声邀请。
萧权嘴角向上扬起,墨黑色的眼瞳犹如这繁华夜景般优雅温柔,“我的荣幸。”
楼应悔一边默念着,这男人是妖孽,这男人是妖孽,一边走进厨房。
……
接下来几日,楼应悔一边上课一边准备上庭资料。
目前看来,胜利是偏向她,巧姐愿意为她出庭作证,她又有两份录音。
唔,希望到时不要出什么差错。
而就在楼应悔全力以赴准备上庭资料时,一股妖风在班级悄然蔓延,紧接着又扩散到系里。
楼应悔偶尔感觉周围氛围不对劲,但她转过身一看,同学们该说笑的说笑,该打闹的打闹,似乎是她多想了。
这天下课时间,楼应悔正在隔间厕所解决生理问题,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从别人嘴中说出来。
是谁说的,洗手间是八卦集中地之最?
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升起,直觉告诉楼应悔,先不要出去!
“你知不知道一班那个楼应悔,就是全系第一,本来要获国奖的。”
“什么叫本来?”
“就是说她现在可能获不了,因为思想品德不行。她不是模样挺好的吗,这种女孩容易受诱惑,被带坏,给点钱买点奢侈品就跟着别人走了,就算对方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你是说,她在外面……天,好恶心。”
“是,就是那样。嘘,别说出去。”
“不会不会,我怎么会说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