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很静,窗是半开的,风轻轻拂过,甚至没有吹动米白色窗帘。 楼应悔一只手扒拉床下的储物箱,终于扒动一点点。
她没有察觉到屋内异样,出声欣喜道:“应该在这里面,我高中的书没有卖也没有……”
声音嘎然而至,楼应悔的身子僵硬如石,似乎在微微颤栗着,仔细一看,又没有。
萧权的大掌按在她敏感的腰肢上,温热厚实的触感。
他的手心是不是长了个小心脏?要不然怎么一直在跳,咚咚咚,都影响她的心率了。
“我来吧。”萧权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一手去扒拉床下那个大储物箱,他的力气大,一下子就扒拉出来了。
地板很干净,楼应悔打开储物箱,直接盘腿坐在地上翻找,拖鞋从足上脱落,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子裸着,十个脚趾头短短的圆圆的,害羞的紧挨着。
萧权也跟着坐下来,一双傲人的大长腿很占空间。
一本本高中课本,上面还有她稚嫩的字迹,大多泛黄了。
楼应悔边翻页边怀念道:“以前特别讨厌高中,总是在做题做题,也讨厌老师,总是逼着我们做题。现在回头一看,那样的时光再也不会有了,也不知道以前高中同学如今怎么样,有时间的话想回高中看看老师。”
“嗯。”萧权虚应一声,实际上没怎么听清她在说什么,他的注意力放在了楼应悔那双足上,幼白小巧,毫无瑕疵,隐约还看得见青青的细细的经脉。
他的手痒的很,有种冲动,攥紧她的小足,放在手心摩挲把玩。
“找到了!”楼应悔抽出夹在地图册里的世界地图,站起身来。
过了一会儿,萧权还是没有站起来,楼应悔疑惑问道:“怎么了,难道坐在地上比较舒服吗?”
萧权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点头,“嗯,我们今天坐着讲课。 ”
刚刚起了不该有的反应,萧权现在是不方便站起来。
楼应悔只是个学生,自然听老师的,又坐下来,聚精会神听萧权讲课。
要是当年她高中英语老师是萧权这样的,身姿挺拔,五官英俊,学识渊博,得有多幸福啊。
这天的补习临近结束,萧权借用了一下楼应悔卧室的洗手间。
后来发生了一件小小的怪事,但那已是后话。
……
后来回忆起来,这是一段泡在糖罐里的日子。
不过,再甜的日子也总有一两件不顺心的事。
第二次开庭日子未定,玲珑心没有拿回来,是楼应悔心头一患。
还有就是楼敬催她搬回楼家的事。
搬回楼家,要和原黎姿和楼初雪朝夕相对,时不时冒出一两件龌蹉事,哪有和奶奶住在外面自由舒心。
而且楼敬之前几年从未关心过她,总不可能是突然父爱大发吧。
她早已过了做梦的年纪。
楼应悔不想搬,能拖就拖。楼敬对她实施经济封锁也没事,她兼职能赚一点钱,还有妈妈留给她的教育基金。
不过是人生中一个小小的难关,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这天,下午五点半,萧权陪着楼应悔去书店买辅导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