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和萧权亲密接触,而是怕他们之间的温度太炙热,一不小心就燃起来。
“进来,被子里暖和。”萧权坚持。
萧权这句话可是有待商榷,病房里开着空调,又怎么会冷呢。
不过……楼应悔还是脱了鞋上床,半躺在萧权怀里,翻开书本,继续给他念方才的那篇文章。
楼应悔念的专注,但萧权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时不时嗅嗅她清香的秀发,摸摸她嫩白的脖颈……
应悔被他嗅嗅摸摸的,好不自在,闪躲着威胁了一句,“你这样,是不想再听我念文章了,如果不想的话,那我就回那边床上睡了。”
他这样,哪有一点病人的样子!
萧权这才稍微收敛点,但只是稍微收敛,有些情难自禁的举动,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好在,因为流感,萧权怕传染给应悔,没亲她。两个人虽亲昵的闹闹摸摸,但举动都不过分。
到了该睡的时候,楼应悔放下书本,睡到了另一张床上。
她躺着,并没有立即入睡,而是又和萧权说了一会儿。
“萧权。”
“嗯?”他也没睡,或许是月色太美,气氛太好,令人都舍不得太早进入梦乡。
“不用把我想的太脆弱,我很小就和奶奶住在外面,可以独立解决很多事情。以后再遇见类似情况,告诉我好吗,要不然我会很担心。”楼应悔恳求道,低柔的嗓音在夜色中回荡。
平平淡淡的话语,却令萧权感到一阵心疼,正是因为她如此倔强,所以他最初才没将生病的事情告诉她。
“好。”萧权承诺,并且会极力做到。
后来,两个人差不多是同时进入睡乡,淡淡的缱绻柔情在病房萦绕。
半夜两三点钟时,楼应悔被萧权的咳嗽声惊醒,立即开灯,下床,给他倒了一杯热开水。
她坐在床沿,轻拍着他的背,他的咳嗽声扯着她的心脏,绞着难受。
她不由想着,要是能代他受过该有多好……
“我没事,咳嗽过就会好的,你先去睡吧。”萧权轻拍了一下应悔的手背。
她摇头,“你咳嗽,一定睡不着,我陪你说会话吧。”
萧权心疼她,“如果你回去……”
岂料,他的话未竟,就被楼应悔以吻封住。
她堵住他的话,嘴角带着向上的弧度,柔柔的说:“不准再说,我在这很好。”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流感,要是连这都不能和他面对,那她还怎么和他一起渡过未来那么漫长的岁月?
萧权拥住她,将她放倒在床上,无声无息中剥去她的衣裤。
应悔昂起脖颈,腰肢微微弓起,眼睛大睁着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眼角泌出泪花。
她在雪白的床单上辗转。
他吻她,以吻膜拜了她全身。
应悔有点怕,但这回并没有阻止,不知是不是感冒的缘故,他的舌头好烫,像是一把火,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红痕。
是她主动要留下,是她主动吻住他,是她自己挖的坑,就得跳进去填好。
后来,她哭出了声,娇娇的呜咽声在病房起起落落。他覆在她身上,再次吻住她,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