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敬正在手术中!
气氛凝重而令人窒息,楼应悔,还有原黎姿和楼初雪等在手术室外长廊上。
医生走出来,摘下白口罩,“谁是楼应悔?”
楼应悔上前一步,“我!”
原黎姿面露微微的狰狞,咬着牙关没说话。
楼初雪快步上前,关切问道:“医生,我爸怎么样,有没有大碍?”
医生疲惫的摇头,“还要观察,楼应悔换好消毒衣就进去吧,病人坚持要见你。”
楼应悔不解,为什么楼敬不见原黎姿或者楼初雪,而是要见自己。
她换好淡蓝色的消毒衣,走进病房,楼敬一见到她就要取下氧气罩,在旁的护士连忙制止,却被楼敬挣扎着挥开了。
楼应悔快步走过去,按住楼敬的手,急声道:“你要说什么就这么说吧,我听得见。”
楼应悔从未见过这样虚弱的楼敬,面色青白,将死之人的预兆。
这一秒,她想起了很多,幼年时楼敬的好,原黎姿过门后楼敬的坏,一帧一帧,如同电影画面在她脑海回放。
楼敬颤抖着手,还是坚持去取下氧气罩,他“赫赫”的喘息了两下,看着楼应悔,虚弱无力说:“你,你过来。”
楼应悔连忙将耳朵凑到楼敬的嘴边,“我在这里,你说。”
楼敬又艰难的喘气两声,方才道:“楼,楼应悔”
楼应悔连忙点头,表示她听到了。
楼敬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紧接着虚弱道:“恒远银行保险柜333,有我给你的东西,钥匙在,在”
楼应悔心头一震,耳朵嗡嗡响,竟有一秒的失聋。
留给她的东西?
原来,楼敬还留有东西给她吗?
“你,你以前住的那套房子,后,后来我低价了,钥匙就在那个新房主身上,不,不要一个人去拿,让,让你男朋友给你找两个保镖,记,记住”低弱的嗓音,如蚊吟,只有楼应悔一个人听得见。
话到这里,楼敬就喘不过气,赫兹赫兹的胸膛直震动。
护士急忙上前,将氧气罩重新罩在楼敬嘴上,医生边检查病人的身体特征,边对楼应悔说:“你先出去,不要站在这里!”
楼应悔咬住下唇,默默的退出去。
走廊上,楼应悔沉默的审视原黎姿和楼初雪,是这三人间发生了什么,所以楼敬才叫她进去吗?
原黎姿的耐心一向不怎么好,没等多久,就向应悔发难,“他说什么了,他叫的应该是初雪对不对,根本不是你!”
楼初雪连忙拉住自己的母亲,柔声问向楼应悔,“应悔,你刚刚进去看爸爸,他还好吗?”
楼应悔摇头,低声道:“不太好。”
“那他说什么了?”
楼应悔没再回答。
等楼敬转到隔离病房,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医生禁止任何人探视,楼应悔给萧权打了个电话,低哑道:“你现在有时间吗,能不能陪我去个地方?”
“可以。”
“还要带两名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