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悔和萧权亲密交谈,乐菱在一旁干瞪眼,生闷气。
佟日恒提出,“我先送你回去怎么样?”
人家是合法夫妻,恩爱又有什么错?偏乐菱只在一棵树上吊死,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乐菱摇头,赌气道:“我不!”
应悔贴着萧权的耳朵说,“要不然咱们俩先回家吧。”
萧权牵着应悔的手站起来,对其余四人道:“你们慢慢玩,我和应悔回家还有点事要做。”
应悔轻轻掐了萧权一下,说回家就好了,干嘛还说有事要做,别人会怎么想呢。
许绍洋很大度的挥别,“等造出儿子来,记得让宝宝认我当干爹。”
应悔囧,果然往那方面想了。
虽说萧权是开车来的,但他们选择步行回家,从流年到萧家也不远,走路的话大约两个半小时到三个小时吧。
车子就让代驾开回去了。
应悔和萧权手牵着手散步于小道,月上中天,即便是在城市灯火的璀璨下,也撑出了一方宁静和祥和。
“是陈香的歌声好听,还是不想和我谈论婚礼?”低沉好听的男音,在夜色中裹着金属般的质感。
应悔实话实话,“老公,我们的婚礼一切从简好不好,海岛婚礼,包专机接送什么的真的太兴师动众了!”
那个意大利裔婚礼策划师果真有两下子,太会烧钱了!
在萧权冰冷如刃的目光下,应悔的头一厘米一厘米的低下去,她改口道:“我知道啦,一辈子一次的婚礼,不能马虎。”
“你是真的觉得婚礼麻烦,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萧权鹰眸蒙着一层穿不透的薄冰,差点冻僵应悔。
她垂下头,轻声道:“木啊。”
他伸出一只手,钳住她精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他的话如一颗颗钉子钉在她心上,极具压迫和威慑,“应悔,不要和我撒谎。”
“我所有事情你不是都知道吗,我就算想骗你也骗不到啊。”应悔振振有词,这点,是他们俩现在最大的不平等。
这倒是。萧权眸光里的浓郁暗色散去不少。
钟希夷出院了,他背上的伤没好透,但放不下钟氏集团的事务。
他总是这样,生病了应付一下,又马上投入到工作中去。
以前,应悔会说他,他这样等老了后身体会出大问题的,他总是嫌她烦。
现在,换成钟母说他,他也还是嫌烦。
所以无所谓后不后悔,看似有很多选择,但实际上到了做抉择的那一刻,每个人都会做出那唯一的抉择。
他对楼应悔,骗了就是骗了,再给他一次机会,在那种情况下,他还是会骗她。现在,他想挽回她,也是真的想挽回,不遗余力,不择手段。
要说,做错事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也只有一个钟希夷了!
他同意了楼初雪的结盟要求,拖住萧权的后腿,让被动挨打的孟诚远得以缓口气。
这时,萧权正四面楚歌中,腾不出手来准备婚礼事宜,一无所知的应悔反而松了口气,觉得自家老公是想通了——婚礼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