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权拿掉应悔的手机,却没有摁断通话,而是将通话中的手机放在摆盆栽的三角桌几上。
应悔不明所以,还待去拿手机,却被他抓住双手。
他扭转过她的身子,寻到她的唇,轻咬重吸,小火慢炖。
应悔左右闪躲,真是的,要亲也得等她打完电话再亲啊!
手机那端,王西城未再听见应悔的声音,困惑发问,“应悔,你怎么了,你还在吗?”
应悔双手抵着萧权的肩膀,忙里偷闲快声应了半句,“王老师,我这有点”
但她还未说完,唇舌就尽数被男人吞没,隐约透着渍渍的可疑水声。
她的脸羞得着火,一心一意想去将那手机关了,谁知他却偏偏和她作对,不仅先一步抢过手机,还将她抱到上,与她面对着面。
他将手机放在她够不着的头柜上,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顺着腰线,摸到她洋裙后面的拉链
手机那端,已经察觉到异样,再一遍发问,“应悔,你还好吗?”
她很好,却是不敢发出声音,怕声音一出,嘤咛声便会跟着出来
一个半小时后,薄被下巍颤颤的探出一只素白的手,取过头柜的手机,幸运的发现,通话不知何时结束了。
不幸的是,通话时间有十多分钟左右,也不知老师有没有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
应悔仔细回想了一下,全程她都没有发出声音,一句都没有
忆之生火,应悔转过身便去掐萧权,“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
“是!”萧权冷静的望着应悔,眼瞳没有质感,“和你打电话是男是女?”
“那是老师,老师,人家找我是有正事!”
“那就是男的了?”萧权径直道,“你都多久没去学校了,他还打电话给你,是何居心?”
不得不说,萧先生你不小心真相了。
楼应悔却觉得他很无理取闹,“难道我以后都不跟男的相处了,你讲讲道理好吗?”
话罢,她就掀开被子下,哪知腰酸背痛,双脚合不拢,险些摔倒在原木地板上。
混蛋!
应悔苦着脸,浑身受罪,萧先生劳累了一把,将她重新抱。
她打开他的手,“不要你!”
她都没脸去面对王老师了,啊啊啊
萧权是有那个心思,将应悔困在卧室里,别的男人一概不见。
但,可能吗?
他轻柔的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来回摩挲。
就是这双手,曾经摸着地板找碎瓷粒,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