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权有提醒过应悔,她越顺利,楼初雪越有可能采取极端行动。
毕竟,楼初雪是自尊心非常强的一个女人,她将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在应悔的记忆中,楼初雪总是打扮精致的,踩着一双高跟鞋,傲然的和她擦肩而过。
“其实,我现在不怕她做什么,就怕她不做什么。”应悔手捧着一杯绿茶,站在窗前,微风吹开她散落在脖颈处的发,那白皙的隐现青色的细细的筋脉的肌肤裸露出来。
萧权将她圈在怀里,微低头,以唇吻她肩头的发,低沉如大提琴弹奏的嗓音透着几分黯哑,“胆子大了很多。”
“应该说,资本雄厚了很多,”应悔将手中绿茶放在近手边的柜子上,牵着萧权的手来到她的腰间,低语,“我现在才知道,实力才是一切。只要有实力,任何恶势力只是纸老虎。”
就如她现在,敢让老公摸她的腰,自然是因为她瘦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夏衫,萧权的大掌紧贴着她的腰侧,轻轻揉捏,细细的感受那份美好的触觉。
她产后一直有健身,现已恢复得十分好,腰身十分瘦窄,臀挺翘,显得那后腰线深深凹陷,美得极其诱人。
“是腰酸吗?”萧权附在应悔的耳畔,热浪席卷了她。
他一定是故意的,她都如此主动了,难道是要让他按揉腰部吗?
昨夜,两人的和谐运动进行到一半,突然被啼哭不已的小春打断。她现在这是体谅他,如果他不领情那就算了。
应悔推开萧权,就想走。
但到嘴的肥肉都到嘴边了,萧权哪会轻易放开,他稍用力便将应悔扯回来,将她抵在玻璃窗上,以眼膜拜她妙曼的身躯曲线……
不多时,细细的哀啼在书房某一处响起,像是吃了猎人枪子的小鹿,仰起长长的脖颈,星眸闪现着濒临死亡的美丽。
她还不忘哀求,“到床上去……”
“不,就是这里。”斩钉截铁的话语,彻底绝了她的心思。
汗水,混合,滚落。
等应悔终于了了心愿,躺在床上,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她枕在萧权滚烫汗湿的手臂上,慢慢的平息余韵。
当萧权要下床去时,她抱着他的手臂不肯放,娇嗔的懒洋洋问道:“你干什么?”
“洗澡。”萧权打了她pp一下,“你和我一起去。”
应悔不愿意,“别洗啊,你身上多香啊,洗掉香味就没了。”
萧权:“……”
他没有喷香水的习惯,现在身上只有运动后的汗味吧。
萧权躺回去,将洗澡的事宜延后,揽着她腰,淡淡道:“从明天去,我送你上班。”
因和楼初雪的赌约,应悔去星光影视的时间就多了,但她一般待的时间不长,毕竟家中有个小萌物,让她放心不下。
应悔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萧权肌理如凿的胸膛上画圈圈,嘟囔道:“说了不怕她做什么,她要是敢什么,还不抓住她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