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冲上去啊,将小春抢过来,紧紧抱在怀里,无视小春的惶恐和害怕,无视他人震惊的目光……
打破现有的一切,强势的重构关系,为什么她没有那种魄力?
……
小春生病了,干脆旷了一个星期的课。
别以为幼儿园不重要,幼儿园会教小朋友们基本的礼仪习惯,基本的荣耻观念……上过幼儿园和没上幼儿园绝对是不一样的。
而小春似乎是逃课习惯成自然,一找到借口就不来学校。
应悔考虑再三,按照家长联系簿上的联系方式,给萧家打了个电话。
“喂。”
接电话的这道声音,温淡又具有磁性,带着金属质感般的低颤,让人头皮发麻,心脏直哆嗦……
应悔的血液流动速度放缓,再放缓,她的眼眶情不自禁的湿润,咽喉像是被人拿刀轻轻刮了一下,竟是发不出声音。
“喂?”
萧权下楼泡茶,听见客厅电话响起,随手接起,但那端始终没有声音。
正在他打算挂掉电话时,那端出声了,是一道有点低有点哑的声音,“喂,请问是萧春晖的爸爸吗?”
孩子她爸,真的是你吗?
阔别三年,透过电波,原来你的声音是这样的吗?
应悔用手捂住嘴,竭力让哭泣声不要发出来。
其实,三年后,在她心里,和她有血脉联系的小春隐隐要更重要,但为什么,在和萧权一对一通话时,她内心的激涌远远要比和小春相处时强得多。
萧春晖的爸爸?
这个怪异的称呼,让萧权的眉心微微拢了一下。这个人怎么知道他是萧春晖的爸爸?这是萧家的别墅电话,一般接电话的人是管家或者下人。
“是,我是,请问你是?”萧权礼貌又略带生疏问道,透着一股疏离。
应悔的声音嘶哑了,但她抽了下鼻子,仍继续镇定问道:“我,我是红苹果幼儿园的老师,萧春晖已经一个星期不来幼儿园了,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在她看来,小春对老师那样没礼貌,很有可能是旷课太多,缺少了一些必要的礼仪教育。
为什么萧权会如此放纵孩子旷课呢?难道不知道放纵是害她吗?
还是说,萧权变了?
“她生病了。这位老师,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萧春晖的爸爸的?”若幼儿园的老师,拨打萧家的别墅电话,一般也是认为接电话的人是别墅管家或下人吧。
他很少去幼儿园,更别提和那些老师有接触了,可这位老师竟能凭着声音,就听出他的身份?
萧权眸色转深,黑沉沉的,如深埋地底的树根,幽暗的不见天日。
你们问我,看见评论什么感受,是不是无所谓。我从来没那样想过。
你们每一个评论我会看,有时候说好的更新没有完成,会被你们骂骗子,然后,我就陷入自我厌恶中,更难完成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