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见了鬼了,莫非昨夜我不仅是做噩梦,而是真地梦游到了秋菊里?的门上了栓的,我怎进的?没记自己爬墙头啊!我忽间,不怕了,倒盼着黑,盼着做梦,我弄白究竟是咋回?!
下午,我爹还没来,祥庆跑来找我,见了就问:“秋菊中邪了,不?”
我应付地点点头,“早上见海棠,和我说了!”
祥庆眼神复杂地盯着我,“怎总喊名字呢?”
“中邪了吗,认识谁喊谁呗!”
“咋不喊我?!”
“有病啊!”我恼了,“我他娘的哪,了,问!”
祥庆还要说话,我爹来了,样子有点不对头,愠怒地瞅了我两眼,似乎为祥庆也在,忍着没有发作。
我跟逃一样,匆匆和祥庆打了个招呼,几乎是跑回了,余光中,祥庆站着没动,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