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了一下,还是不明白阮老头的意思,便对他摇了摇头,阮老头又凝视了我片刻,见我一脸懵逼的模样,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
他失笑着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你这个傻小子什么都不懂,老头子我想太多了,不说这个了,你说的这个办法我想过,但是风险太大了。”
我皱眉看着阮老头,有些没有听懂他的话,问道:“有什么风险呢?”
阮老头扭头一脸温柔地看着阿源,,然后挥手让她回地下室,待阿源进了那个楼道之后,他才对我说道:“我之前做了太多得罪阴司的事情,特别是我将已经有阴婚冥文的阿源的魂魄禁锢在身边几十年,一旦我死了,阴司绝对不过放过我的,会第一时间来锁魂的,我虽然有办法让阴司鬼差没法找到我,但是也相当于将自己禁锢在一个空间里边了,而鬼魂一旦禁锢在一个密闭,时间久了,没法修炼了,记忆就会消退,最后变成游魂,而且我一旦变成了鬼,也没有再控尸了。你现在明白了没有,我只想让我的尸体和阿源躺在一起,至于我的魂魄能够看记得阿源多久,那就天天由命了。”
我怔怔地看着阮老头,原来这就是这个老头子的打算啊,听着不禁为他感到心酸,死后还要躲起来,然后魂魄游荡在墓室之中,看着自己的尸体变成僵尸,眼睁睁地盯看着自己的妻子,去只能任由自己的记忆慢慢消散。
不过我已经想到了方法,便笑道:“我已经帮你想到了一个办法,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而且操作性还有待商榷。”
于是我就将我的建议说给阮老头听了,陡然听到我的话,阮老头满脸不信,不过当我说出更多的详情时,他终于相信了,他问了很多细节,也点头认为我说的方法是可行的。
但是按照我的方法,他也面临了一个抉择,他的尸体还有阿源的尸体该怎么办?
我这时才算明白阮老头刚才说阿源是银尸的目的,心中不由很是无语,原来这个老头是不放心我,担心将阿源的僵尸委托给我后,我会祭炼阿源的僵尸为我所用。
阮老头听了我的话之后,犹豫了很久,他说他不会那么快死的,让我给些时间他考虑,我对此自然没有什么意见,总算是帮到了阮老头了,我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才一起身,就感到小腹处一阵剧痛,闷哼一声,身子就朝下跌,要不是扶着椅子,我都差点跪在地上了。
惶恐无措间,我看着椅子傍边的空茶杯,下意识地便将腹中的剧痛跟刚才那杯茶联系在一起了,不由惊恐地看着阮老头,不明白他为何要害我。
阮老头看到的异动,忙走到我的身边,我想躲开,但是却发生全身发虚,全部精力都被腹中的剧痛分散了,没法移动,只能任由他抓住我的手腕给我号脉。
阮老头一脸凝重,眼神中满是疑惑,显然对我突发的状况也是不解,我不禁有些迟疑,难道不是他要害我。
疼痛难忍时,我又想到另一种可能,我小腹处可还有一只金蝉蛊呢,不禁又有些疑惑了,这种剧痛,好像跟金蝉蛊吞噬人肉的时候有些相似的。
阮老头一脸惊愕地说道:“你肚子里边怎么会有一只蛊呢?”
这时,小腹的举动突然停息下来,不再疼痛了,我吁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皱眉说道:“真的是那只蛊在动啊,奇怪,一只都安安静静的,怎么突然就发作了呢?”
阮老头皱眉看着我,迟疑问道:“怎么,这只蛊不是你自己养的?你这小子,身子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呢,我都没有想过你身上会有蛊,要是知道了就这么冒失给养神茶你喝了,看你的样子,蛊应该没有再动了吧,真是奇怪,不应该啊,怎么会这么快就停息下来了呢?”
我晕,原来还是跟刚才那杯茶有关系,不过怎么一杯茶就可以让金蝉蛊这么折腾呢,听阮老头的意思,正常情况下,这蛊是不会这么快消停的,那么现在停了下来,不用猜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应该又是杨昭君的原因了。
想到杨昭君,我就发现自己对她亏欠良多,不知道她何时可以完全恢复,出来见我,我躺坐在椅子上,对阮老头问道:“前辈,这养生茶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