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是木射。”年轻人又低下了头,搭着嘴说。
“等等,你刚才说赏舞赏乐?”年轻人回过味来似的看向了夏扶荧,笑着问,“不带上我一个?”
夏扶荧笑了笑,走了回来,看了看那些背着他的木笋,瞄了瞄准头,随意一掷。
木笋应声而落,夏扶荧再去看,木笋上一个朱红色的“信”字。
“那地方的主人姓齐,你确定要去么?”夏扶荧重新放好了木笋回来。
“齐家人?那算了吧,我可不想去讨一顿打。”年轻人苦笑着摇了摇头。
夏扶荧笑着摇了摇头道别,“走了。”
夏扶荧说着离去了,身影在屋子后一拐看不见了。一名仆人脚步很轻的小步过来,去到了短廊,讲那些木笋打乱了一个个换了位置。退下去的时候,又一位仆人小步匆匆地过来了。
“公子,有客人,是项知令。”后来的仆人去到了年轻人的身边,低声地说。
“知道了,请过来吧。”年轻人点点头说。
“是。”仆人应声下去了。
不多时,仆人又回来了,身后跟着英气冷静的女孩。
“热茶,点心,去吧。”年轻人站了起来,吩咐着仆人说。
“西书啊,听说你最近都在忙着什么要紧的事,怎么有空来我这儿闲玩了?”年轻人也不看着棋盘了,摆摆袖子,请着项西书出了亭子,去到敞屋前廊下一处精致的桌椅那里入座。
“不瞒裕哥儿说,这次我来你这里,不是为了闲玩的。”项西书也不瞒着自己的来意。
“哦,知道了,有事啊,你说。”宋裕明白了。
“裕哥儿也知道这些天城里常有命案发生的吧?”项西书很直接地问。
“听到过,怎么了?”宋裕点头。
“这些天,我查看了过去几年的那些离奇的悬案,又去看了一些最后被定为意外的人命案子,”项西书慢慢地说,“我觉得,结合到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倒不像是意外,却像是人为。”
“哦,什么意思?”宋裕似乎没有听明白。
“我们巡北司里,这两个月,已经死了八个小吏了,而且都是死于意外,这里面显然是有不可明说的问题存在的。”
“什么问题?”
“裕哥儿是在云宫受教过的,又是王上身边的侍从官,所以我想也许能在裕哥儿这里听到些什么。”项西书说。
“嗯那么,你觉得,他们是怎么死的呢?”宋裕仔细地想了想,问。
项西书沉默了一会,“是被人杀的,而且,不是普通的人,城里面似乎藏着一方很危险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