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严庭弯腰想到捡起报告单,一双黑色皮鞋出现他眼前,先一步拿走了化验单。
阮景墨单手插兜而立,将捡起来的报告单递给夏严庭。夏严庭手还没有碰到报告单,就被宋秋荷一把抢过,死死的攥在手上,她白色有些苍白,脸上的紧张和闪躲,被阮景墨全数收入眼底。
夏严庭眉头微皱,看了一眼宋秋荷,因为她很少会像今天这般失态。
“伯父伯母,我有点事情,想要请教一下夏子悠,不介意我进去吧。”
宋秋荷有些激动的,一把抓住他的衣角,拦下阮景墨,“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秋荷,你这是怎么回事?!”夏严庭将宋秋荷的手撤回来。面露尴尬的说:“进去吧,你们两个婚约在身,咱们一家人还这么客气,走!”
婚约!这两个字,现在在宋秋荷听起来,是一个非常刺耳的词,“你要找她做什么?!”她努力的想要从阮景墨的眼睛里看出什么,可是他如墨的眸子中,没有丝毫情绪,沉静的让人有些害怕。
“伯母,我应该知道些什么么?”见宋秋荷紧抿的唇,阮景墨猜到应该是和手机的报告单有关,勾唇,微微一笑。“只是想问问她有没有做错事?”
子悠做错事?他是已经知道了么?不不不,不应该,就算是知道了,这也不算是子悠的错。宋秋荷脑袋里正在飞速的将可能性进行排查。
夏严庭叹了口气,“子悠这个孩子就是她妈妈太惯她了……”
“子悠自小我们一起长大,我把她看做我的亲人。所以伯父,倘若真的是她做错了,还请二老不要包庇她了……”说完,阮景墨推门而入。
夏子悠看着进来的三个人,脸色都不好看,心里有些打鼓,小声的唤了一句“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