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叔叔,有什么话,连孑晔哥哥也不能知道么?”玉鸣对男人之间的隔阂很是惘然,不明白究竟为什么,偏偏两个男人对她都是那么好,那么疼惜,一个如父,一个为兄。
“鸣儿,听我说”,怜牧压低了声音,“还记得那天来过的高公子么?”
“怎么不记得,就算不记得他,我还记得我的乌啼雪呢!”玉鸣一边回话,一边随手抓了一把棋子,握成小拳,举到怜牧面前,“猜猜,单还是双?”
“单!”怜牧想也不想地答,推开了玉鸣的手,“别玩了,我要说的就是乌啼雪的事!”
玉鸣展开手掌,掌中不多不少,正好十一枚白棋,玉鸣皱起柳眉,“奇怪了,怜叔你是怎么看到的,还是听声音?为什么我就听不出单双呢?”
怜牧叹口气,玉鸣什么都好,就是太爱闹了,虽说天真无邪是可爱的,不过更扰人忧心,不但扰人忧心,已可说是他怜牧的后顾之忧了。
怜牧没理玉鸣的疑惑,接着自顾自地说道,“鸣儿,以后不论是谁问起你的乌啼雪,你都不要说是赌输给了高士煦,随便编什么,譬如给南方的富商看中买走之类的都行,就是不能说起暴风雪之夜,你和高士煦的赌局,切记,切记!”
“难道会有人比我更在意乌啼雪?”玉鸣终于放弃琢磨怜牧是如何猜到单双的,瞪大眼睛,很认真的问。
“傻孩子,不是有人比你更在意乌啼雪,而是有人比你更知道在意高士煦!”怜牧说着起身,准备离去。
“他?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眼快和手快,哪一样更重要?”怜牧笑着问。
“都重要!”玉鸣飞快地回答。
“不,都不重要!”
“啊?你不是说……”玉鸣彻底糊涂了。
“我是说在赌技里眼快和手快都很重要,可是重要与否要看和什么比了,相比性命,你说是不是都不重要?”怜牧呵呵笑出声,朝门口走去。
“怜叔,你的意思……”玉鸣犹呆呆地追问怜牧。
“别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怜牧“哗啦”一下拉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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