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贝道:“如骑出去转一圈就去,那是借,但拿去卖了,呵呵,不是偷,是么?”
马过夸吓得魂不附体,马凤茹却静下心来,道:“那两匹马,我们不卖了,你把马还给我,我把你的银子给你。”颜贝大声道:“我不是说得楚了吗?你们身上银子,和你那三匹马给我,我把那两匹马还给你。”马凤茹道:“你这是趁机敲诈!”颜贝笑道:“我是敲诈,又能怎样?你们是欺骗我们在,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马凤茹心道:“他们两人在,马匹自然在附近。看来只能用的了,要不如所说,赔去,有何脸目。”见颜贝纤细娇小,和自己年龄相妨,茫河也是文弱书生扮,武功也好不到哪里去,以自己一人之力,也能胜。皮鞭一抖,响声虎虎,道:“当不还?”颜贝一跳跃开,道:“动手?你们不够格。”马凤茹道:“够不够格,比试过自然晓。如我赢了,怎样?”颜贝道:“如你们赢了,把马还给你,是四两银子买一个训。如我们赢了呢?”马凤茹道:“如你们赢了,就如你所说,我们身上银子和三匹归你,你把马还给我们。”颜贝道:“好,一言为定。”道战马在战场中的作用,早就有归还之,只是唬一下他们两人,以出欺骗之气。
马凤茹道:“你用么兵?”颜贝轻身跃起,折了一松枝,飘落下来,道:“我用这松树和你过过招。”马凤茹见轻轻一跃,便到高高的松树顶端,自忖这身轻功,自己决非能够到,但自己在这皮鞭上用功多年,而对方选择一松枝,对自己轻视已极,大声道:“这是你选择的,说我欺负你。”颜贝笑道:“我只是和小妹过过招,又不忍心伤了你这个娇滴滴的小妹,何用硬性兵。”松枝一抖,轻轻的扫了过去。
马凤茹见松枝来势轻柔已极,一下就下心来:“看你轻功这么好,还以为你有么厉害的招数,原来只是有外表而已。”鞭头一震,啪的一声,向松枝卷去,道:“你多少岁啦?我小妹。”向来自负貌,追之人无数,但此时见到颜贝,一颦一笑,无不到极致,相比之下,自形惭愧,可年纪辈分,自不可甘于其后,见颜贝肌肤如雪,娇小可人,年纪好像比自己要少上一两岁。
自认为自己皮鞭易就可以卷住松枝,只要卷住松枝,自己轻轻一抽,松针便会全部脱落。眼看皮鞭就要卷住松枝,但皮鞭过去,如触无物,还没明白是么事,松枝已绕过皮鞭,扫到眼前,还来不应招,松枝已经苏的一声扫过,撩起几秀发。颜贝轻轻的道:“我也不和你争么辈分高,你当姐姐就当姐姐,当妹妹就当妹妹。”
马凤茹以为颜贝的松枝是扫不中,皮鞭一抖,鞭头转,颜贝左肩。鞭头装有峨嵋倒刺,既能刺,又能倒钩,只轻轻刺伤颜贝,让难而退,是以刺肩膀,不刺致命之处。颜贝轻轻一笑,身形一晃,已绕过长鞭,欺到脸前,松枝一扫,从耳鬃扫过,只要松枝扫偏一点,松枝尖尖的松针就会在脸上划过,划一个大脸。
马凤茹对自己貌甚是爱惜,慌忙后跃躲闪,背上冷汗涔涔而出。这道颜贝武功高出自己太多,当下把皮鞭一扔,道:“不了,不了,你也不是么鬼魅变的,你不中。”颜贝随手一扔,松枝远远的飞了出去,托的一声,插在一株大树上。松枝头散尾细,如甩出,理会倒转过来,如没有高深的内力,不能到力聚一处,让松枝远远飞出而不倒转,不能刺入树里。颜贝露了这一手,马凤茹心中暗凛:“我还以为是机缘巧合,原来的功夫竟是如此的厉害。”听颜贝轻轻的道:“那我那个条……”慌忙道:“我们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