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以你现在的实力，我不可能杀死你。你应该很清楚。”
听到这番话，高台上的女人才稍稍一愣，表情又变得冷静下来。
这个女人，活了几千上万岁月的菩提树，或者说应该称呼其本名叫菩灵。
她站在高台上，并没有下来的意思。
“你先回答我，你跟这小子到底什么关系？”
见对方不敢下来，中年人也不做强求，淡笑道：“我跟这位小友，自然是朋友关系。”
“不可能。你俩隔着几千年，怎么可能认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中年人也不解释，随手一推，然后又往下轻轻一压。
空中那团光晕被他重新打入了地上昏迷的张君武体内。
“这个问题说来话长了，不过我觉得我也没有义务跟你解释这个。”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现身。”
“现身自然是为了阻止你杀他。”
“你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为何要保他？”
“我说过，我跟他很投缘，这小家伙很对我的脾气，所以我不希望他死。况且，我不觉得你该杀他……”
说到这里，中年男人抬头看向上方的菩灵，眼神中闪过一抹光亮。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他的秘密，那你就更不该杀他，别忘记，你能成长到如今这一步，跟他，或者说跟他背后的那一族，有着很大的关系。”
听到这话，上方的菩灵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你还敢跟我提这些，不要忘记，当年要不是你们搞了诸神之战，天下也不会生灵涂炭。”
“要不是他……背后那一族的要求，我会遭遇重伤，直到这么多年都一直无法彻底恢复，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躲进暗无光月的虚空长河中，每隔一千年才现身一次？”
仿佛是回忆起了当年的久远回忆，菩灵的表情有些激动。
“当年对那一族的恩情，我已经报答过了，我不觉得我还欠他们什么。”
“现在既然人情两不相欠，我自然不会觉得亏钱。更何况是这个小子。”
“如果我吃了他，说不定折磨我这么多年的老毛病就会彻底恢复，我也能有机会冲击传说中的那一刻。”
听到这话，下方的中年人缓缓摇头，轻轻叹息道。
“想要冲击那一幕，何等困难，你把事情想象的太简单了。”
“少废话，我就问你一句，你今天是不是要插手这个事情？”
中年人面无表情：“我说过，这小子很对我的胃口，我不可能让你杀他。”
菩灵的眼神微冷，“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念老朋友的情分。”
“我不信你仅凭现在一副投影就能阻止我。”
“虽然我现在身上有重伤，但是想要捏死你这幅投影，还是很容易的。”
菩灵眯起眼睛，盯着对方淡淡道：“既然你现在只是一副影像露面，那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的本尊根本不可能出现？”
中年人笑了笑，“猜得不错。我的本尊目前被困在了某处地方，无法离开。”
听到这话，菩灵明显松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你觉得你还有何能力阻拦我？”
中年人笑着耸耸肩。
“我并没有说我现身是为了跟你打架。”
菩灵冷笑：“不跟我打架你凭什么阻拦我。”
“难道就想让我念及旧情放他一马？”
眼神中闪过一抹讥讽，“你莫不是想的太天真了？”
中年人笑着摇摇头：“当然不是。我不想跟你打，我露面只是想跟你做笔交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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