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伊尔库茨克,过春节假的朱主和副主都来了。
随着两主的归,办事处也变得热闹起来,早过来的就是他们在这里的老朋友们。
我又见到了那个年夜饭上同桌的张老板,还有那个四川的刘老板。
尽,他们俩不是相约而来,可是,不是有句话叫冤家窄嘛!这两个人还总在这里能碰到。
我感觉王总在这边的事应该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几侧面问过王总我们国的日,是说快了!可是,却没告诉我体的时间,也没让我们定国的机票,所以,领导到底还需要这里待多久,这个我可说不好。
转眼就到二月份了。一天,我和家里话,老妈问我时候能去。我结结巴巴地答不楚,弄得老妈那边不停地埋怨我。
心低落的我开脸书,给德烈留言。
如,德烈在线的时间是少之又少。
我到自己上检讨书一样写给他的有关自己失联的说,德烈是不满地复到:《这不就是要的生吗?!》
忆起去年人节自己喝多了,都不和德烈说了,我坐在那里发呆,不,自己该不该这个快要到来的日子。
我起曾经和德烈誓旦旦的相约,我们以后要一起过一个年。可是,现实况却是,自从德烈去了国我们便从天一方了。
我多希望德烈能我在学院时那样,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