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道,那批原毛子一拖着不发货,苏总实有些急了。
我们出发前,他还对我说,这千万要协助隋经理把货催过来。
隋经理是誓旦旦地说:这批货不发,是绝对不离开俄国的。一副只有能办成这事的样子,我那时就看挺不顺眼的。
你们说,要么都行,还用我们翻译么,自己去不就得了。”
——“嗯,我也发现了,你们公司对翻译不尊重。”高太太说
——“岂止是不尊重,简就是看不起,还有老总就说,翻译就是工,只是个传声筒,他们经理们是大脑,么都是经理们的……
这也难怪,这个公司就那么,苏总说白了不就是个耍大铲的出身嘛。你在看看他那些合伙人,有几个是上过大学的?汉语都说不利索,就外语了。
咱们就赶上这年,都这些无无畏的人能挣钱,也说,咱们还没他们那么没底线,所以,我觉得自己挣不到钱也该!”王翻译愤愤不平地说
——“语言是工,这翻译怎么成了工了,这也太侮辱人了吧?”我惊道
——“侮辱人?哼,他们哪有这个概念,说实话,他们连自己都侮辱,还怕侮辱人?!”女王翻译答道。
——“我之前看见这个公司的招聘广告,还以为是个多么了不起的单呢,你看咱们公司的置,一听还能蒙不少人呢,等你的了解这个公司的内幕,唉!反正,我就是上班挣工资,那么多闲事干嘛?”贾翻译瞥了大家一眼,不满地说道。
——“听人说苏总的外号《盗船长》是的吗?”小白问道
——“我也是去了赤塔,伊尔库茨克道,咱们老大原来这么有。”高翻译笑着说
——“我以前和你们说过那样,你们还不,好像我给谣似的,这你都领了吧?”郝翻译看着女王翻译把话岔开了。
——“我搞销售的女经理不都那副德行嘛!陪客户喝酒,唱歌,玩暧昧这也是迫不得已。这钱哪有那么好正的呀!
可是,我没到,这个隋大姐在俄国表现的那个过分!
要说呢,我又不是老公,么,碍我么事了?
可是……唉,咱们这翻译的,躲也躲不开呀,弄得我也跟着一起丢人现眼。”女王翻译说。
——“嘿嘿……这你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