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凯点了点头。
这时，刘鸢听出了李凯声音中的一丝疲惫，她脸上立刻露出愧疚：“大人，实在不好意思，一忙起来就把这边的事忘记了，我都不知道你今天过来了，没有来问一下，是我的错。”
今天？李凯的注意力放在她的措辞上。
有些涨涨的大脑缓了一会才领会了这话的意思。
原来我忙了一个晚上加一整个白天吗？难怪，李凯心里叹了口气。
空间内几乎没有概念，他一心只想多检查一些，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在里面待了这么久，而显然刘鸢也没有想到他待了这么长时间，还以为他昨晚回去后，今天再过来的。
不过他没有多解释什么，抬步往外走。
这让刘鸢更加愧疚，想到那剩余的三百多只荒兽都让李大人一个人鉴定完毕，占用了他大量的时间，她觉得自己需要弥补什么。
“大人，你等一下，我给您一个东西。”
说着也不等李凯答复，她就拿着资料登登地下楼，然后没过多久就从下面上来。
在李凯疑惑的目光中，她拿出一个锦囊，然后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倒出几样东西。
李凯定睛一看，发现是三根牙签大小的熏香。
“大人，我知道您看不上这些灵香，但这是我这段时间全部的积蓄，您这次能帮我我很开心，但不能让您白干活，既然您不收报酬，那这些灵香就当是我送您的礼物吧。”
说着把这三根牙签般大小的灵香装回锦囊塞到李凯手中。
李凯机械地点了点头：“行，你的心意我领了。”
听到这句话，刘鸢显然松了一口气。
“大人的相助，刘鸢感激不尽。”
“嗯，我有点累了，今晚就不要给我安排客户了。”
“好的，大人，您还有什么要求吗？需不需要我这边给您准备宵夜？”
“不用。”
李凯摆手拒绝到，他的声音越加嘶哑低沉。
刘鸢这时也看出李凯是真的累了，乖乖让出道路方便李凯走。
当李凯回到自己的专柜的第一刻就将脸上的面具拿下来，然后毫不顾忌形象地瘫坐在地上。
他的脸色苍白，鬓角带着汗渍，脸颊两边有明显的面具勒过的痕迹。
一天一夜不间断的契约，不仅是身体，连精神也已经达到了极限，此刻疲惫就像狂风一样扫过他的大脑，阵阵困意袭上心头，令他的思维都变得不清醒。
但他还是强打精神拿出刘鸢给的锦囊，从里面抽出一根灵香观察起来。
同时他脑海中浮现出有关灵香的信息——
灵香，点燃后可以增加人对灵力的敏感性，提高灵力的修炼效率。
一般来说，灵力的修炼都是按步照班、日积月累提升上来的，很少有办法可以加快这个进程，而灵香就是少数几种可以加快灵力修炼的方法，可谓珍贵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