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奴从崆峒逃了回来,心里却不安分。担心独孤派嫁祸李家庄案于崆峒派。崆峒派弟子有口莫辩若何?连奴本想借李家庄烧了,趁火打劫,寻找刀谱,半日也寻不到,怒气冲天,不想遇见这独孤门的死对头,怕改日和独孤门一时讲不清,正纳闷回不回崆峒。想了很久也没得头绪,见前面镇上挂着朝阳楼招牌迎风招展,门前客人满满,就去喝酒去了。喝不到半盅,那楼门前却有一披发人舞起了铜钱,那铜钱厉害,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在他弹指挥间断为两截。后来是一张厚厚的钢板,钢板有数寸来厚。只听“当”的一声,清脆,那钢板中间生了一缝,分明是那铜钱穿过的。那批发人不语,叫人也试着拿手耍戏,有几个会武功、自认为了得地试了一番,那铜钱在他手就仿佛不是铜钱,就是一馒头,过不了。连奴见了也不吃酒了,就盯着那批发人,心理暗思:那人发的指里够吓人,若是学会了,那还爬武林中人么?于是呆在一旁,看那批发人的行踪。那披发人耍了一下就离开了。连奴慌忙跟了上去。过来一个森林,却发现了披发人停了下来:“阁下追我很久了吧?”</p>
“大侠,我仰慕你那铜钱功夫,想拜阁下为师,学一两招,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p>
那人笑道:“且看你有何资质,你道我为什么要教你?”</p>
连奴急道:“那阁下如何才肯教我呢?”</p>
“非名门正派不教,太过拘礼迂腐不教,功底不深厚不教!”</p>
连奴暗思:我崆峒派符合第一条,功底也不错符合第三条,且不知这第二条是什么意思忙问道:“大侠,这一三条嘛,我还符合,这第二条倒是什么意思呢?”</p>
“你是何门何派?”</p>
“崆峒派!”连奴答了,那人一惊,脸上却露出微微喜悦之色,接着问:“你功力如何?”</p>
“练了几十年的基本功,就是想找一高人指点。”连奴边说边察看他的脸色,见他面有悦色,料定此事能成。</p>
“那第二条嘛,就是……”说完那披发老人哈哈大笑了起来。</p>